20骨血为誓(2 / 2)
说着便走到门口全身镜旁的桌子前,拿起一只黑色的盒子递到南彻手中:“这不就在这儿。”
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南音的眼睛,生怕只要再多停留一秒,就会被她的那套温情再次麻痹。南彻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糖浆包裹住的蚂蚁,被人害的死到临头,还只觉得是自己无法驾驭。
“谢谢......谢谢大姐!”他深鞠一躬,不经意间甩了南音一身的水,却还是逃命似的跑了。
“这孩子,跑地魂儿追不上。”南音抽出帕子轻擦额角,看弟弟的背影就这么一溜烟消失在走廊尽头,“今日那鹿死的很惨吗?把他们俩都吓成这样?南殊枪法很好,不至于吧。”
“一枪毙命,没听见多响。”雪霁答道,“但鹿血流了一地,沾了阮小姐半身,二少爷怕是被这吓着了。”
南音摇了摇头,叹气道:“待会儿睡前,叫厨房给他做碗安神汤。”
走到妆台前坐下,一边卸柴环一边还不忘了父亲的嘱托:“你刚送阮小姐回家,可有什么不妥吗?”
雪霁接过南音脱下的披肩规矩折好搭在臂弯,语气中藏着几分犹疑:“刚才送阮小姐回去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味儿。”
“是什么?”南音立刻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向雪霁。
“那时闻着不像是香粉,也不是汗味。有点像……山里那种药引子散出来的味,混着冷脂香,很冲,冲得不自然。”雪霁低下头,不自然的将右手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擦,“刚我扶她的时候瞧见阮小姐的袖管处有些灰褐色的粉末,不像泥土,便抹了一把在指尖,闻起来到像是那个东西。”
听这话,南音没有片刻犹豫便拉起雪霁的右手放在鼻下。
随着气味进入鼻息,她的眼神,也一寸寸冷淡下来。
这一夜,南殊几乎没怎么睡。茶凉了几壶,灯也熄了又明,终究没等到南峤回来。天刚亮,索性单枪匹马直奔了警察厅。
昨日闹了半天,今日餐桌上还没见南殊的踪影,沈承昱便有些担心。
去房间寻她没找见人,又得知南峤彻夜未归的消息,猜到南殊八成是去了警察厅。于是立刻叫车,也跟了去。
“你怎么来了?”南峤从暗房匆匆赶出,袖口半挽,手里还拿着一把湿漉漉的镊子,“我不是早说了,这地方阴气重,叫你少来。”
“干这行的还信这个?你一进来这血腥味都直往鼻子里窜。”南殊按住弟弟刚要倒茶的手站起身,“别忙了,我说两句就走。”
“行,我这边正好也抽不开身。”南峤答得利落,眼底已有疲色。
南殊直切正题:“你知道阮清月是谁吗?”
她话音刚落,南峤便神色一滞。那晚审讯室的画面似走马灯般闪过。他没作声,只是从风衣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向南殊。
她摆摆手,他便自顾叼在唇上,左右兜掏了半天也没见火机的踪影。
南殊着急,干脆从包里掏出火机,“啪”一声替他点上,紧盯着他的眼:“你知道什么,对吧。”
南峤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在二人之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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