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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盛开,结出果实,圆滚滚落了一地。

陆困溪生活在正常世界里,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景,像被一场剧烈的肠胃炎侵袭,寒意和呕吐感混在一起,身体本能地断电了两秒,回过神来,脸色煞白,但理智还在,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几乎是强行在让脑袋运转。

他深深吸了口气,问梁觉星:“我去关门?”

梁觉星盯着门口那五个“司机”,回想他们刚才的举动,怀疑他们没法自己进屋,除非得到在屋子里的人的许可。

消灭了五个出屋的人后,那五个司机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只是继续打着伞,盯着大门。

虽然看不清,但是梁觉星和陆困溪能感觉到那股被黑暗中的什么东西盯紧的意味,隔着雨幕落在自己身上的……是一种粘稠的非常邪恶的目光。

随后两人一起走到大门处,准备把门关上。

随着他们的走近,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更加强烈,依旧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但从伞下传出声音,带着一股阴寒的期待:“先生,夫人,您要邀请我们进去吗?”

伞不是关键,梁觉星几乎在瞬间判断出。这些司机应该知道,他们两个在看过先前几个人的惨状后吸取经验教训不会再进他们的伞下躲雨,即便仍旧想从这栋房子里逃跑,也会直接冲进雨里跑出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搭理他们,但他们仍然守在这里,期待梁觉星让他们进来、也期待梁觉星他们两个出去??这意味着,他们两个只要走出这栋房子,就会死。

“嘭”的一声,梁觉星关上门。

透过一边窗户,能看到那五个人在雨中等了一会儿,渐渐的,打着伞离开了。

但梁觉星知道,只要他们打开这扇门,他们就会再次出现。

“上楼看看。”她说,刚才从楼梯上楼的人应该是主人。

他也许知道什么。

楼梯间十分安静,踩上那柔软的毯子,连窗外的雨声都听不见了,一片死寂。

灯光很暗,像陈旧煤油灯的颜色,一盏盏壁灯间间或挂着画像,和现实中他们看到的不同,是些人像,大概是些已经死去的人,穿华丽的服装,端坐在椅子上,朝着前方,面色惨白、形容枯槁,不知是因为光色还是怎么,每张脸上都带着一股深沉的死气。

那一张张脸,此刻就在墙上,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们两个。

仿佛是被一具具被强抬起来的尸体看着,这种感觉算不上好。

陆困溪忽然开口,也许是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声音听上去还算沉静,努力做出闲聊天的语气,试图以此给人提供一些慰藉:“我们家有个老房子也搞这种家族画像。”

说实话,梁觉星没太被安慰到,但体会到好意,和从陆困溪嘴里能吐出这种话的艰难,于是边走边回复道:“是么?”

算是一个让人继续说下去的鼓励。

“嗯,”陆困溪跟着人,“每当有新成员诞生的时候都会更新一副新的家族像。其中有一副里你能看到一岁的我。”

这种讨论有关现实内容的话确实起到了一点效果,那种被死尸盯着的冷意退却了一点,“是么?”梁觉星回头,带着一点笑意瞥了他一眼,“那可能不太好认出。”

陆困溪笑了一下,仰着脸看她:“那可以……”

他想说,那可以试试,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回去,看看那副画?还有其它的关于我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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