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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手放下来,没有收回,顺势搭落在他的肩上,手指用力、扣住他的肩膀,一边倾身靠了过去,对上他的眼睛,直视着他:“痛苦吗?那就对了。”

“现在你应该感到后悔。”

他的手指愈加用力,手背青筋绷起,因为没有衣物的遮挡,所以能很清晰地看到指尖掐进皮肉里去。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还记得你发过的誓言吗?”

他说着,话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在念誓词,却混杂着一股愤懑的怨念与信仰的狂热,“我们是兄弟姊妹,我们亲如一家,共同的信仰将我们聚在一起,我们将为此奉献,直至终身!”

声调在最高昂时话语戛然而止,他突然松开手来,从领口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污渍,然后随意往手下人方向一甩,语气恢复到那股一切尽在掌控的轻松:“你违背了你的誓言,你必须付出代价。”

“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看了他片刻,转过身来,朝向面前众人,像慷慨地同人分享东西一样、张开自己的双臂:“这毕竟是我们大家的事情,当然得由我们所有人共同来做决定。”

话毕,忽然有下人从门外走进,悄无声息,手中端着一个银色盘子。

他先走到主人面前,得到应允后,转身走向最前排中央的宾客,微微屈着身、姿势很恭敬,但是没有说话,只是两手托着、抬起一点,将盘子举到客人眼前。

从梁觉星的位置看不清盘子里有什么东西,只看到那位客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他盯着盘子里盛装着的东西,没有反应,下人保持俯首的动作,但眼皮抬起来、自下而上盯着人,然后将手上的盘子示意性地向上举了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个人似乎不会说话。

客人踌躇着,看了主人一眼,终于抬手,从盘子中拿出一样东西。

看得不算太清楚,似乎是根……草茎?

等他拿好,下人再端着盘子走向下一个,有人开好头,后面的人没什么犹豫,也都依次拿了。

几分钟功夫,走到梁觉星和陆困溪这边,因为没有人犹豫不决或提出反对,所以他不需要做额外动作,一直保持着恭敬垂首的姿势。但在梁觉星抬手时,他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忽然收回胳膊、同时抬起脸来,梁觉星看清他的面貌,手上动作微顿??那是一张布满陈年伤疤的脸,坑坑洼洼,很多凹陷,不是表皮上浅层的划伤,而是像被什么动物啃噬过,伤口边缘甚至看到残留的牙印,细密的小牙,上颌无门齿??梁觉星几乎是瞬间想到祁笑春所说的……羊。

不是那种戏耍玩闹的咬法,几处伤口深处已经见骨,是真的想要把他吃掉。

梁觉星想到那个场景,想到祁笑春曾经的说法,从胃里涌上一股浸满寒意的恶心。

但她看着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没有流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这人从门口走进时是露过脸的,从那些客人的反应来说,他们应该见过他,那么自己也应该如此表现。

那人一直琢磨似的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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