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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因为我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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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够这些屈辱,褚九陵开始跟蛇小斧学本领。

蛇小斧凭着一身妖气傍身,在平静安定的新阳郡确实很难遇到对手,但教起武艺来,也只能耍下剑招,给褚九陵示范之前感慨一句:“这几招还是你教的我,现在还给你。”眼珠子一转,凑近了嗅嗅,“把欠你的东西还给你,这样我就能杀了你,不欠你。”

褚九陵天生有灵性,学得极快,不下半年已将蛇小斧的本领学个大半,只是他不知道,每一个勤苦练剑的清晨,院墙上都有一双眼睛在偷偷打量。

为省去来回奔波的麻烦,非必要怜州渡多数时间都赖在褚家,或变只猫伏在银杏树下,或变只雀儿停在枝头,后来竟什么都不变,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墙头。

他命令蛇小斧长期设一道令人对此间院落产生恶心心理的屏障,所以,就算是一墙之隔,褚家都没人知道后院赖着大小两只妖怪,都说小公子关在书房里读书咧。

褚九陵的剑练的越熟练,怜州渡越不想把“月月哭”喂出去,这药焐在怀里几年都快化了。

偶尔心情好,怜州渡就坐在院墙上点评两句:“凡夫俗子,差得远了,小灵官要是你这能力,早被我打死多少回。”

“看来你很在意小灵官,你们不可能只是敌人?知不知道你这四年间提起他多少次?”

“提起的越多,也就意味着我多想杀你。”

褚九陵收了剑,站得笔直,仰视墙头上的人笑道:“就你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我猜那位灵官必定十分厌恶你。这几年我观察过你,伤害越深,恨的越深,你无数次提起他,反过来也是他厌恶你的最好证据。”

这话刚落音,险些把怜州渡清雾下的五官给气出来。

褚九陵近来也得寸进尺,身上五花八门的毒皆被解毒大全丹润物细雨的化解掉,模糊男除了鬼鬼祟祟出现在家里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外也不再喂他乱七八糟的毒,胆子大了又兼长大几岁,偶尔就会口不择言,不期刚才随口说出的话猛地戳了模糊男的心窝。

“你敢再说一次,我立刻杀你解恨。”

褚九陵刚练完剑,浑身热血沸腾,见模糊男被逼急了,他倒有点得意忘形,剑尖对准墙头上只露出上半身的妖怪威胁道:“等我的剑再长进些,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听完这话,模糊男坐在高墙上发怔片刻,一个眨眼,霎时就落到褚九陵面前,先是认真地俯视长高不少的小公子,然后抬手把褚九陵手里的剑一折三段,迅速朝其嘴里丢下毒药。

“这几年你仗着解毒丹早把痛苦给忘了,那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褚九陵捂住脖子正要用蛇小斧教他的本领逼出还堵在喉咙的毒药,屁股被人摸了一把,抬眼就见装了解毒大全丹的荷包已到怜州渡手里,急得脸红脖粗,伸手跳起来抓取,试着问他:“你喂的是‘月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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