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因为我死了(2 / 2)
“廿二那天你自会知道。走了,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好好享受这些毒药的滋味,还有一点你给我记住,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心软下不去手,等你再大点我随时随地取你性命,不管你是谁的转世。”
怜州渡刚走,躲在袖子里的蛇小斧露出人形,讪讪地道歉:“陵哥儿,刚才我不敢出来跟他硬刚,你就当我贪生怕死吧。跟你商量个事,我不能老待在你袖里,我得回山继续修炼,这几年我从模糊男少有的几句话里推断,感觉他挺像一个人,我回山去给你再打听打听。毒发时要是太疼了你就把抚顶老仙喊出来帮帮你,别瞎逞强。”
褚九陵被刚吞下的毒药吓得魂不附体,又听见小斧要走,抓住他的手腕拼命摇头:“你不能走。”
“我不是模糊男的对手,留下一点忙都帮不上,不如让我回去修炼。”
“我知道你无法说出我前世身份,你用笔写,现在就写。”两条细长腿利落地跑回书房拿了纸笔来,“别按顺序写,打乱了写。”
关于褚九陵前世的身份,好像被天界上了锁一样,蛇小斧明知他是谁,就是无法用嘴讲出来,每当提到钟灵官真名时,蛇小斧的头顶就开始天打雷劈。
模糊男除了满嘴的恨恨恨,对褚九陵的身世更只字不提。
蛇小斧提笔在手,悬于纸上,先挑个笼统的称呼下笔,试写一个“灵”字,白纸黑字十分分明,二人都长舒一口气,第二个字另起一张纸,艰难地写下一个“官”字,因为紧张,此字写的歪歪扭扭。
褚九陵紧盯笔端等第三个字现身,笔尖搭在纸上许久不见动,疑惑地抬头,看见小斧扭曲狰狞的五官,为写出第三个字他算是尽了力,但笔头像悬了座大山怎么都挪不动,他一气之下丢了笔大骂一句:“我□□爹。”
头顶即刻乌云密布,轰隆两声打下几个惊雷。
蛇小斧合掌虔诚地祝祷:“饶命,饶命,弟子嘴误,再不会管此闲事了。”
睁开眼对褚九陵道:“你也看见了,说不出、写不出,灵官犯的可不是小罪啊,多少神仙都看着他受罚呢。”
胸口有点灼热发烫,不知是不是第四种毒药的特性,褚九陵立即盘腿席地,闭目凝神调节气息,慢悠悠问小蛇:“你刚才说可能猜到模糊男的身份,把你猜测的告诉我?”
“这就说来话长了。”设小斧在他正对面坐下,“灵官曾有个天生死敌叫怜州渡。这怜州渡的来历有点奇怪,关于他的出生至今没人给个准确的说法,据说有一年百禽山的最高峰龙岩峰一夜之间被炸得粉碎,地下岩浆喷涌而出,高温使龙岩峰周围的山地将近百年寸草不长,自那夜之后百禽山上向来独来独往的五雷老鬼突然就收了个天赋异禀的徒弟,可惜这徒弟性格邪恶好杀生,生来就能呼风唤雨,兴风作浪。他的踪迹更是神鬼莫测,鲜少有人见过他真容,天界为防止此人为害人间,就派了几位灵官下界除魔卫道,前前后后斗了一百年,陨了两位灵官。你和他之间的过节我不懂,反正再后来就只剩下你和他剑拔弩张了,几百年啊,都没有纾解的时候。”
“是灵官斗不过怜州渡?怎么还给他弄了个投胎转世的下场了?”
“中间弯弯绕绕我不懂。”蛇小斧的目光在褚九陵身上游走两圈,感叹沧海桑田、浮华变迁,曾经英明神武、法力冠绝一时的灵官竟变成眼前这短命无寿、中了四种毒就忧心自己活不了的玉人。
“你说我会不会找错了人?我有幸看过你们二人最后那场厮杀斗法,说不血腥是假的,快五十年过去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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