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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吊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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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张明贤问柳戚,又仿佛在问自己。清风拂过他的鬓角,带起衣梢,随着思绪飘到遥远的地方,对月遥寄相思。

“那可不,不过今天我发现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柳戚神神秘秘的附到张明贤耳边,吊起张明贤的兴趣。

张明贤转头看着柳戚:“嗯?何事?少卖关子。”作势要敲打柳戚。

“姜大娘子父亲去了,六天前去的。”张明贤诧异,“那为何头七期间,她不守灵还在荣樾画房忙碌?”

柳戚摇了摇头,又摊开双手:“我怎么知道?不过姜大娘子说‘死者长已矣,存者且自新’。约莫是不想沉浸在悲伤里吧。”

姚家的白纱挂了足足七日,冷冷清清,竟连姜家都没有来人吊唁。

连面上的功夫也不做了。

姜勰平日里也尽是些狐朋狗友,多多少少也是欠了赌坊银子,这赌坊追债弄没的自然也不敢来看上一看。

怕触了债主的霉头。

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来人白衣似雪,神色憔悴。

姜樾早上起来,将将吃完早膳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指使完姜成颂收拾了碗筷,就起身开门。

“张大人?”姜樾不解,为什么一大早上张明贤会来到她家。

“请进。”姜樾将二人带至客厅。

张明贤踏进宅子,总觉得氛围有些奇怪,却归结于与别家不同的布置。

姚家的布局与一般人家有所不同,一边种着各种各样的植物,一边是两排一人高的木质架子,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颜色不同的碎石,有些已经敲得细碎。

“姜大娘子习医?”张明贤在植物里认出了一些药材。

姜樾回道:“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我见院内种有药材,还以为姜大娘子习医。”张明贤再次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从小识记的药材镌刻在脑海里,张明贤侃侃而谈:“栀子、五倍子、乌桕……刚刚粗略看了一眼,我见有几味药材。”

姜樾却回道:“五倍子、乌桕可以提取黑色颜料,栀子可以做黄色,将其中色素提取出来,再通过加热或者风干成膏状,加入适量亚麻籽油就可以画另一种风格的画了。”

“原来是这样。”张明贤点点头,豁然开朗,第一次了解到植物的另一种用处。

到了客厅,姜樾让二人坐下,转身准备去倒茶,却被张明贤叫住了脚步。

“我们来只是想为令尊上一炷香,稍后便走,不必麻烦。”

“姜大娘子答应做县衙的画师师父,张某不胜感激。”

姜樾听闻,便带着张明贤拐到了角落里的一间房,上面挂着黑纱白布,放了一口松木棺材。

灵堂简陋,除去棺木也只有一个长案条的供桌,连跪拜都蒲团也无。

紧闭的窗户挂着黑纱,光线有些暗。

远远瞧去,只见长条案几上放了几盘贡品和一对白烛,烛光跳跃,在空气中传来“滋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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