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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身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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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秦烈方从里面跌跌撞撞出来,衣衫不整,酒气未散,随意瞥过来一眼,依旧令人胆寒。两人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还好他脚步未停走了过去。

待他走远,两人忙起身进去灵堂。

只见地上一片凌乱,供品散落一地,灵位被人砸烂。

公主斜靠在桌子边,头发散落,孝衣被人撕破,衣不蔽体,裸露的肌肤上齿痕手印遍布。

珍珠惊呼一声,“公主!”泪水卡在眼眶里,再说不出口。

令仪道:“弄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见珍珠一脸心疼,她劝慰道:“只是看着吓人,实际无妨的。”

秦烈今日醉成那样,夹杂着报复、发泄与征服,动作急切而粗鲁。

既然逃不开,她便只能尽力去接受容纳甚至安抚,是以并未受伤,只是最后被他按在案几上那般用力动作,小腹膈的难受,许久未做,最开始时难免肿胀难言,沐浴后休息两日便无碍。

之后只当做了一场噩梦,只是这梦太过真实,她从未想到秦烈这般的恨,恨到嘉禾帝死了还不罢休。??就连他醉成那样,又是身体最愉悦之时,还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地叫她“淫/妇”,他竟如此恨她。

令仪便想,以后要愈发谨言慎行,像今日设灵堂之事再不能做,免得招他的眼。

好在之后一个多月风平浪静,令仪的心稍稍安复,仇闵再次过来。

赵嬷嬷十分憎恶他,憎他卖主求荣,更因为他每次来公主府,都没有好消息,或许现在的大翰,早已不再有好事发生。

偏偏公主想要见他,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是真的消息,她都不想错过。

赵嬷嬷提前叮嘱:“仇将军,公主昔日待你不薄,她近日食欲不振,精神亦不好。你若还念半分旧日主仆之情,也该思量一下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仇闵嘴里称是,可是一见到令仪,便半跪在地上,沉痛道:“启禀公主,七皇子将先皇棺椁停在衡州,数日不肯安葬,要太子亲去扶灵。太子大怒,不顾百官反对,亲自领兵前去讨伐,路经邙山昱岭关,遭遇埋伏,被人围杀与城下!”

“你这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赵嬷嬷大怒。

仇闵却没看他,叫了一声“公主!”

赵嬷嬷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公主已经晕了过去,幸得秦小湖搀扶及时,才没倒在地上。

秦烈得到消息回到公主府已经是一天之后,公主寝房的门紧紧关着,秦小湖道:“自从公主知道了消息,便滴水未尽,不曾合眼,不许任何人靠近她。”

她看了一眼放在外面几子上的药碗,“属下未得命令,不敢擅专,这才给将军传信。”

她知道秦烈的性子,与外人时护短,对内却最不容属下自作聪明。秦小山便是不经通报私自带公主去寻他,被他从贴身近卫处撤下,派去了军营。

药汤热了几次,水汽蒸腾,秦烈看过去,额头微微一跳,别开眼去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令仪双手抱膝蜷缩在床上,听到动静如受惊的动物忙往床里面躲,被大步走来的秦烈一把揪了出来,“你又能躲到哪里去?”

一个多月未见,她原本巴掌大的脸蛋愈发显小,只剩一双眼睛大的出奇,满是惶恐不安。

对着他哭求:“求将军,让我留下孩子吧!”

她颤颤地搂着他的胳膊,“求您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也是您的孩子!”

秦烈未曾想过那一日酒后放纵,竟然留下这般后果。

他来时翻来覆去想了一路,为过去,为将来,这孩子决计留不得。

他冷峻的神情,将令仪最后一丝希望浇灭,她放开他,捂住肚子,脸上浮起惨淡的笑。

“既如此,也不必麻烦了,还请将军直接杀了我。太子哥哥已死,十五姐姐下落不明,若孩子也留不住,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好在现下死在一处,我生前不得,死后总有一个分不开的亲人作伴。”

秦烈冷道:“我平生最恨被人威胁,更何况用你那与我最无关紧要的性命!”

“我不敢要挟你!”令仪苦笑:“我是你被迫娶的仇人之女,在你看来,我身上留着先帝的血,如何对我都是应该。可我呢?”

她仰面看他,控诉道:“我在深宫中一无所知,满怀期待嫁给你,只是因为我的身份,便被夫君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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