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觉醒nbspnbspnbsp埋首在她锁骨处(1 / 2)
清晨,鸟雀在金丝万字笼啾鸣不断,錾花银鎏金笼钩被带起,数只柳莺儿振着翅膀飞了出来,落到屋檐下横杠上,依偎着一字排开,远远望去似是一串碧绿团子,惹煞人爱。
晴儿喂完鸟食,拍了拍手走入内书房。
翘头案上的小巧玉?端香薰正吞吐着白雾,清风吹过,水汽凉意弥漫开来。晴儿恍然觉得置身松柏丛林间,不禁赞了声:“姑娘做的这消暑香,用冰片一浸,比冰鉴还顶用。”
没听见回声,晴儿抬头望去,林媚珠望着节礼单子许久未动,似乎是想什么想得出了神。
晴儿瞅见她耳后红了一片,启声道:“姑娘落枕可好些了?”
林媚珠回神,脸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识掩住那片红痕,道:“嗯,已经好多了。”脑子却不自觉想起沈长风滚烫的唇瓣摩挲在耳后的触感,尽管那已经是前日的事了,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满室冷香都压不住耳根燥热。
那时她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是什么东西时,连忙撒手,想要起身却被人捞了回去。
他说:“还早,再歇歇。”
而后架子床鸾凤穗子慢慢摇了起来。
念及林媚珠身上还未好全,他到底收敛了力道,只轻吻着她的耳垂,直至那颗粉珠变成饱满欲滴的石榴籽。如果忽略他压着手背的掌,以及贴着不让她退的月匈,他的动作几乎能说的上是温柔写意的。
只是听着他断断续续的闷口亨声,即使她什么也不用做,也很快出了一身热汗。先是后背,而后全身。
林媚珠粉面如春,咬着唇不敢动弹。
黏腻的热流快要将她热得融化开,但他仍嫌不够。
炙热,简直烫得吓人。
尽管事先已接触过,但白玉盘光滑无滓,每文感至极,即便隔着衣衫,也别有一般冲击。
她都怕那石笋要热得炸开。
一歇再歇,门外青松不得不开口提醒:“世子,该上早朝了。”
沈长风埋首在她锁骨处,重重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青松沉默了,在门前来回踱步,像个游魂一样幽怨地飘来飘去。
终于在他第三十六次飘过时,沈长风叫了声:“打水来!”
上朝前他问林媚珠月信还要几日走,她说了个数,他点头,带着余温的手在她柔软腰肢不轻不重地按揉握了握,说了声好。
她当然知晓这话暗示的意味,只是每每想起,还是心慌意燥。
就连此时晴儿在耳边说话,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许久。
晴儿将东边两席篾帘卷起,日头还剩个尾巴攀着窗棂上,内间顿时亮堂许多,林媚珠粉绒绒的脸一览无遗。
晴儿呀了一声,快步向她走去:“姑娘还觉得热?要不要唤人再抬冰鉴进来?”
林媚珠低下头,好容易才找到刚刚看到的地方,“不用,许是坐得靠窗,方才日头蒸得。”她不欲晴儿继续追问,忙岔开话题道:“孙嬷嬷那边,派大夫过去了么?”
晴儿没好气道:“瞧过了,听说现在活蹦乱跳地在膳房指点江山呢。”
林媚珠浅笑道:“你又何苦与她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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