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碎玉台(2 / 2)
“你要往哪跳啊?”带着些许戏虐的声音伴随着重重一脚从窗外进来,将南彻踹出去老远。
南峤顺势自窗口迈入房内:“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丢不丢人?”
爬这两层楼,对他这个特务头子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但南彻却被这一脚踹的不轻,不等缓过神来,身体就条件反射的往前爬。
“就是你们害的清月!”手被地上的碎片划伤,血蔓延一地,还不忘发狠。
一路上都不敢回头,就也没瞧见南峤解腰带的动作。
“那个女的,她值几个钱?值得你这么拼命?”南峤直接掐上弟弟的后脖颈将他拎到一旁没有碎片的空地上,一边说,一边用腰带将南彻的手牢牢捆在身后,“年纪不大,花花肠子不少。”
“我行过成年礼了!”南彻不服,“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十八的时候就跟梅香在......”
话没说完,褚南峤的背脊便在一瞬间僵硬。呼吸骤然失节,原本带着些戏谑的表情也随之阴沉。
南音原本站在一旁,也是脸色骤变,几乎下意识地伸手想去阻止,还是晚了一步。
一道残影已猛扑上前。
南殊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将褚南彻的嘴死死捂住。
“快闭嘴!”她命令的声音有些发颤,掌心带力,指节发白,几乎要将他的下颌骨一并掐碎。
但这前半句,还是被南峤听得分明。
只见他眼角的血丝骤张,一把扯过褚南彻的后颈。南殊想护,却根本不是对手。
“砰??”
是他的前额被摔向地板发出的闷响。力道如重锤擂鼓,叫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震。
血喷洒下来,猝不及防地,半数淋在南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屋内骤静,只余血滴落地的声音入耳清晰。
她低头看过去,指缝间的血顺着掌心慢慢下流,滴在地上砸出点点红印,刺的眼眶生疼。
屋内残存着南峤的呼吸声,压得人耳膜发涨。沈承昱站在门口,不自觉的收紧牙关,好似隔着这一屋的腥气也能感受到她颤抖的身躯。
南殊的瞳孔紧缩,一时间愣在原地。
她不是没见过血,只是从未在毫无准备之时,就被亲人的血溅了满手。
南峤却没停。
他一把别过南殊的身子,将弟弟像野狗一样拎起:“来,说,继续说。你还有什么要吐的?”
南彻已然吓破了胆,嘴唇哆嗦着,想解释,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来。
南峤下意识便觉得他是嘴硬,半分怜悯也无,就要继续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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