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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他怎么办。”路妤桑瘪瘪嘴,喂得有些不耐烦,“你就不能自己喝吗?”
男人答非所问:“看来我在桑桑心里,比哥哥还要重要。”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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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从谂这一养就是一个月,心理医生不允许他出院去其他地方,怕救得不及时。
路妤桑几乎把疗养院住成了第二个家,檀昭都离开了她还没离开,只能阴沉着脸抱怨。
“你成废物就算了,我为什么也要当废物。”女人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人高的玩偶,昏昏欲睡,“看来我对你来说也不是很特殊,你到现在都没有好,反而更严重了……肯定是你的问题,我也不需要你。”
“桑桑。”
轮椅的咕噜声让她愈发烦躁。
“你要是拉斐尔该多好,可惜你是宋从谂,烦人精。”
“……桑桑。”
听得出来,他在难过,因为这句话。
好奇怪,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有什么好难过的。
路妤桑偏开头,连余光也不去看他。
“离我远点,臭狗。”
空气安静了,她和他没什么话要讲,起身要走。
“你自己安分点,我好久没有和昭昭一起玩了,要是打扰到我,我让你这辈子见不到我。”
女人撂下狠话,是对宋从谂最有用的威胁。
走时,她只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盯出两个洞,有些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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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昭的画技越来越好,毕竟没有专门学过,有的时候也会因为画不出东西心烦意乱,于是宋惊南给她请了老师。
这个白胡子老头,小时候也教过路妤桑。
“老胡,好久不见。”
她自来熟地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软得不行,往后一靠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包裹,路妤桑吓一跳,以为自己把沙发坐坏了,忙不迭地站起身。
胡老师笑得吹起胡子。
“让你没礼貌。”
“……”路妤桑耸耸肩,在檀昭的指引下坐到一边的正常沙发上。
檀昭:“那是我自己做的沙发,很软,很适合睡觉!”
路妤桑惊叹一声,两眼发光:“昭昭现在那么厉害了?”
“哼哼!”她骄傲地抬抬脑袋,手里的画笔乱动着,险些染花老胡的白胡子。
老人家护着自己的白胡子把椅子往后挪,又怕又气又好笑:“这小妮子和你小时候一样,冒冒失失的,一点也不稳重。”
路妤桑装没听见,转移话题:“宋惊南呢?他怎么不陪昭昭呀,一点也不负责。”
柔弱又可怜的语气,话里话外都是抨击男人的意思。
檀昭当然听不出来什么意思。
“宋老板去上班了,说要把自己名下的财产都给坏东西,然后开一个花店,然后去江南,去看火山,去蹦极……”
她说着,眼里露出无尽的向往和幸福。
女人装出伤心的模样,玩笑道。
“这些我都带昭昭去过呀,见色忘友是吧?”
檀昭反应过来,愣住半分钟,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明明是桑桑见色忘友,把我一个人丢在宋老板这里……去陪那个坏东西,气死人了!”
忽然被反将一军,路妤桑笑:“那我以后只陪昭昭~好不好?”
闻言,短发女人思考好久,才坚定地摇头:“他不能死,死了桑桑会伤心。”
“……昭昭啊。”路妤桑歪歪头,“还有多久下课?我们去逛街买衣服好不好?”
檀昭眼睛一亮,猛地站起来,手里画笔上的颜料被甩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那洁白的胡子上。
老胡沉吟片刻,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逃离了现场,只留下地上的画笔,老人家气得跺脚。
“毛丫头!!”
后脚进来的管家满脸歉意。
“胡先生,你跟我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中心大街一向是最热闹繁华的。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街道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二人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慢悠悠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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