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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西装革履的人皮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主人脸上笑意更盛,“不必担忧,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答案,那件事正在……顺利的进行中。”
宾客们响起一阵欢呼。
那种所谓高贵的体面人的漠不关心已经不复存在,梁觉星转头,在几个人的眼中看到一股相似的亢奋。
他们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甚至有些像那个主人,那种刺眼的兴奋、血淋淋的期待,仿佛下一秒钟,这些包裹着华服的人类就要张开嘴巴,用牙齿去活生生地撕咬开猎物,吸血、啃噬。梁觉星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残忍而血腥的欲望,因为过于直接、赤裸、不加掩饰,所以有一种野蛮的,因为无法沟通交流、无法用任何人类共识文明去阻止、所以让人恐惧的……动物性。
梁觉星的目光扫过墙面上的那副油画,突然想到了,如果吞咬的对象不是动物、而是人类,他们现在就像那些神话传说中的魔鬼。
“很快,还有……六个月?我们就能看到成果了。”
随着这句话语落下,梁觉星忽然感觉到什么,周遭的温度在这一瞬间仿佛突然降低,有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连墙边点燃的几盏装饰性的蜡烛的火焰都抖动褪色,像一阵寒流突然刮过,整间屋子的亮度陡然一暗,由灯光制造出的橙黄暖色转为一种幽闭、收缩的冷色调,因为那种视觉上的收缩效果,她甚至感觉仿佛整间房子像一个存活中的心室一般猛的一缩。
像一个坏掉的电视画面。
像被一团有生命的血肉包裹。
但那种冷意转瞬即逝。
看周围人的反应,似乎只有自己察觉到了。
不。
梁觉星的掌心中、陆困溪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她转过头去,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同样的疑虑。
灯火由幽微转亮,主人那张重新充满血气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用那种高高在上的仿佛神明赐福的语气继续说道:“可以开始思考你们的愿望了,去挖掘你们的脑海中、你们的心里,最深的欲望,不管是什么,没有蠢货会对你们进行道德审判,这世界上那些普通人制定的规则、无论是法律还是什么,都束缚不了你们。”
“任何、任何,”那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中重复地强调,“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我们献上信仰、虔诚地许愿。”
这时前排的一位宾客突然对他说了什么,他微微挑眉、用那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回答他:“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而已,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应该承受。”
梁觉星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低声交谈:“……反抗?……不知情……高兴……”
主人听到了那些絮语,但他没有打断,似乎也并不在乎他们讨论的话题,等了几秒后,他悠然地拍了拍手,“现在我们该说说本场晚会的主题了。”
“今天叫大家聚在一起,是因为……”他的目光缓慢地扫过每一个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视线停留的每一瞬都带有压迫性,有几位宾客在这种视线中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到最后,他的脸上才重又浮现出笑容,但这次的笑容很冷,不见热情,而带着一种嗜血凶残的阴森感觉,他缓慢而又清晰地说道,“我们中间出了一个叛徒。”
梁觉星一脚横出,将半边身体挡在陆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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