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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说的冷酷,但数字不会骗人??前进了。
梁觉星放轻松了,耸耸肩往后一靠,用那种你们爱信不信的语气讲:“就是这样。”
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不料周渚又开口:“没有仪式感觉可惜。”梁觉星想让他闭嘴,但他已经温和笑着提议道,“不如我们帮你补上吧?”
……?梁觉星现在是真的觉得周渚疯了,这哥们儿喝醉了会这样吗?她想说有没有管管他,拍着节目呢就在这耍酒疯?
结果祁笑春已经紧着问道:“怎么补?”
秦楝兴致昂扬地举手:“我知道!婚礼嘛,要有音乐,要有鲜花,要有美酒,要大家抱在一起跳舞、然后喝个大醉!我喜欢婚礼,”他说,看起来是真的喜欢,脸上兴致勃勃的,比刚听到产房里婴儿哭啼的新生父亲脸色还兴奋,“还要有彩带漫天飞扬。”??这家伙还没忘记昨晚的遗憾,他说着,打量着屋子已经开始筹划,“嗯……还来得及加点东西。”
“……?”梁觉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给搞得有点懵了,“等等、不是……”
“只是没有新郎,”周渚平静地看着秦楝冲工作人员打响指叫人去拿酒,“但是好像也没有关系。”他从秦楝身上收回视线来,对着梁觉星温和地一笑,“因为你说那场婚礼不重要,我猜是新郎不重要的意思。”
……你真会猜。
但梁觉星已经不想阻止了,因为【神经病院的英勇骑士】的长剑数值正在疯狂增加,梁觉星无奈、纳闷、匪夷所思,但觉得也行,只要这帮人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办十场婚礼搞三十个新郎都没有关系。
不知道秦楝在那栋翼楼里究竟藏了多少个人,反正现在有十几个工作人员在这个舞厅里穿梭,灿金色灯光下的人影憧憧中,梁觉星忽然明白,可能这个就叫做心结,不让他们参与进婚礼这件事里,这帮人永远都会因此发疯。像个制造时偷工减料没有设计完全的炸弹,温度热一点会炸,空气干一点也会炸,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是,炸弹都比这几个人的思路有逻辑。
秦楝展现出他一贯惊人的高效,三十分钟后,舞厅内部虽然算不上焕然一新,但增加了一些非常明显的充满喜气的变化。墙角顶部甚至还装了两个可以自动喷洒亮片的小型机器,各色亮片混着镭射闪粉,梁觉星看过工作人员调试,不夸张地讲,喷出来的一瞬间感觉屋子都亮了一度,像生活在海洋中,十条光怪陆离的人鱼尾巴从自己身边游过,颜色重叠、折射,天地之间都是一股梦幻的闪光色彩。
舞厅恢复了它原本的功能任务,中间腾出了一块跳舞的空地,旁边还摆了一台造型非常复古的柜式大喇叭黑胶唱片机。
不知道秦楝团队是采用什么高科技的内部通讯方法,在秦楝说要对整个舞厅做出调整的第五分钟,林引文就跑了进来,站在门口用时不到一秒就捕捉到梁觉星,然后像只生猛的小野猪一样一头冲她撞了过来,梁觉星抬起胳膊想说你站住,结果动作正好方便人把她拦腰抱住,身体柔软、香喷喷的,一股清新的茉莉花味儿迎面扑来。
喝了点酒,闻到这个,倒是挺好。
她停了两秒,放下胳膊,顺势像摆弄兔子似的按住她的后颈,示意性地捏了捏:“怎么了?”
林引文抬起脸来,兴冲冲的:“婚礼的那种礼服我也有!”
……
梁觉星听懂了。
她侧头去找秦楝,秦楝正领着人求雨祭祀似的走一条路线,安排要在哪里添加什么花,察觉到她的目光,偏头跟她对视,有点疑惑,瞪圆无辜大眼,再看林引文一眼,明白了,不觉得梁觉星会生气,很满意地冲林引文竖起大拇指。
梁觉星无奈地对他皱了下眉头。
从秦楝开始扫过其他几个人。宁华茶和陆困溪正站在一个可以开闭的窗边,窗户开了一点缝,一个斜靠着、一个站得很直,都在抽烟,中间大概是风卷着几片雪花进来,落在陆困溪的烟头上,火光猛的一灭,陆困溪皱起眉头用手虚虚笼住,宁华茶在对面看着他笑。周渚和祁笑春站在餐桌边,看着工作人员收拾的方向、一边聊天,不知说到什么,祁笑春笑了一下,看了周渚一眼、再瞟一眼秦楝,努了努鼻子做了个“真可怕”的表情。
现在的场景、众人的样子,其实不太像周渚所说的婚礼,倒更像婚礼前晚的welcomeparty。大家都很悠闲,各干各的事情,大概也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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