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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没有做出反应,梁觉星已经拿过药箱,从里面翻出一瓶药酒,扫了眼说明,随手抛给宁华茶。

宁华茶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住。

给梁觉星涂药这件事有些艰难,无从下手,怎么做都不对,而且似乎越做越错。

梁觉星全不体谅,不懂宁华茶的内心波折,体会不到那些波澜起伏,懒懒往床上一趴,将浴袍自领口拉后一点,脊背露出小半,灯光下皮肤瓷白细腻,肩胛骨上方突兀地盘旋一块青色,诡异浓艳。

宁华茶做好心理建设,扒开瓶塞,低头看了不到一秒,猛地抬起头来,空着的那只手捂上半张脸。

梁觉星听到动静,问他怎么了。

他说没事,声音闷闷的。

手在脸上摸索了几秒,确定刚才涌上脸的那股热意只是热意,自己没有流鼻血,放下手来安心地吐出一口气。

等到心跳平缓,才重又在床边跪好,竭力控制自己专心,倾斜瓶口缓慢洒在一点药油,宁华茶小时候穿墙爬树,对这东西很熟悉,药油刺激的气味很快弥漫开,他抬手轻轻落在那块淤青上,用掌心缓慢推开不算稀薄的液体。

油腻的药酒铺开,皮肤变得更加滑腻,宁华茶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失去感知能力,朦胧中开始怀疑原来人类的肌肤是这种质感吗,柔腻到好像随时会陷入其中,困在某处甜美的谜障里。

涂药酒需要用力,用掌心、拇指大力将药油按压进去,把淤青下的堵塞处推散开,但宁华茶手上太轻,几乎舍不得用力,像涂抹身体乳似的,根本起不到活血化淤的功效。

梁觉星垂在床侧的胳膊抬起,没有看,精准抓住宁华茶的头发,五指略微收拢:“没吃饭么。”

头皮一阵疼痛,宁华茶没有挣扎,很乖顺地顺着她抓握的方向低头:“会痛。”

梁觉星轻慢地松开手:“我不怕痛。”

宁华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依言、手上加重力道。

掌根向下按压后向四周推开,疼痛骤然加剧,梁觉星压抑地闷哼一声,宁华茶抬眼去看,见她眉心皱着一点,紧闭的双睫轻微地抖动,像欲落的薄翼,待到那一阵疼痛散去,嘴唇微张,吐出很轻的一声喘息。

按摩的过程中,连带四周未伤的部分也被牵连,薄薄的皮肤下血色浸出,在瓷白之上漾出一点暧昧的薄粉色,掌心逐渐发烫,指根处的茧子在无暇的皮肤上磨出几道轻微的血痕,在反复摩擦下呈现出一种鲜艳的靡红。

不知是否是因为热的缘故,药味下的那股香气却仿佛越来越重,渐渐由那种淡薄的冷香变得有些甜腻,混在潮热的空气中,宁华茶没有意识到,他的额头甚至浸出了一点汗。

然后他的手腕忽然被梁觉星抓住。那双淡漠的眼睛睁开,也许因为刚才的疼痛,泅着一层淡薄的水汽,像萦绕着丝丝缕缕的迷雾。

宁华茶没有反应过来,仍然跪坐在床边地上,雪白浴袍晃动,脚踝处冷白皮肤下的蓝紫色纹路一闪而过,

在踏上地面之前,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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