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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华茶脸上也不太开心,转过身看人,想哼哼唧唧但终究就顾及周渚还在场知道要给自己留点脸面:“为什么让他给我涂药?”
门口的周渚都气笑了,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涂?
梁觉星示意性地冲人抬起肩膀,冷冰冰地一笑:“因为我受伤了。”
伤当然不重,碍不着她做什么,别说给宁华茶涂药,就是给宁华茶来个过肩摔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反正她也不是好人了,而且她知道,说出这个理由,宁华茶再怎么想作来作去也会息事宁人。
果然,宁华茶听到这话,立马收敛了神情,脸上摆出点乖乖的可怜神色,像那种盯紧了肉骨头的狗,口水都快流下来,但是你拍拍它的脸,它就扭过脑袋,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跟你表示,虽然想吃,但是ok,mommy,我不饿。
卖弄了两秒钟,没得到回应,宁华茶突然想起正事,尾巴似的跟到梁觉星身后:“你肩膀还痛不痛,所以我说你晚点儿再洗澡,刚涂完药就冲掉,药膏都不一定能吸收了。”
周渚捕捉到关键信息,及时提问:“你受伤了?”
梁觉星没有回答,往窗台上一坐,有点不耐烦:“你管不管他?”
想明白刚才的事情,周渚心情平和下来,他立刻回答:“管”,说得很快,说完以后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管宁华茶?
宁华茶从梁觉星那里没讨到好,立刻放弃、乖乖听话,从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和喷剂,递给周渚,嘴上很客气:“麻烦你了,周老师。”
这事儿他完全能自己做,拿来只是为了当亲近梁觉星的借口,没想到落了个要周渚给自己涂药的后果,背对着梁觉星,他试图给人使眼色:意思意思得了。
但周老师是个好人,啪的一声折断胶管,一手握着宁华茶的手指头,一手给他指尖涂药,他动作很轻,棉签轻柔地在伤口处擦过去,几乎没让宁华茶感觉到什么疼痛,力度比宁华茶刚才自己擦手的时候轻多了。
宁华茶这种大半心思放在一旁梁觉星身上的都察觉到差别,一时受宠若惊,扭过头来发自肺腑地看着人感慨:“周老师,你这也太好了,要不是专业不对口,我都想去当你的学生了。”
周渚低垂着睫毛,手上捏着棉签很仔细地擦拭过伤口:“我只带博士研究生。”
学渣宁华茶从上学起一路吊车尾。
高考前曾认真研究过怎么在考场做出一个骰子用以应付选择题,数学的几道大题看完题目就只会潇洒写个解,因为考试前被老师拧着耳朵威胁会在考场门口蹲守确定他不会提早交卷,于是奋笔疾书写到最后一秒、在空白处填满能想到的所有公式。擦边考上了本科,因为此事过于不可思议整个小区整三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三栋楼六个单元十八个未成年学生被家长按在宁华茶家门口拜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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