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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困溪因为屋内有点闷热,所以喝了两口味道和口感都比较无害的果茶,没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懈怠,坐姿微微倾斜,两条长腿闲散地交迭,脚尖在空中按照一定节奏划出非常轻微的幅度,像正在心里哼唱一首四三拍的歌曲。
听到秦楝的问题,因为无聊而微垂的睫毛掀起,他看着秦楝,似乎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但在张口后、回答前,却哂笑了一声:“那是哪天,我不关注别人的恋情。”
秦楝闻言偏头去看梁觉星,就见梁觉星丝毫没在意这个答案,正拿起水杯透过透明杯壁观察里面起伏的类似于茶叶梗的冲泡物。
倒是因为察觉到秦楝的注视,她抬头瞟他一眼,不明白问陆困溪的问题看她干什么。
秦楝微微挑了一下眉,像是觉得有趣,继续问人道:“那为什么没有参加《无关帮助》的路演呢?”
“哦,是那天。”陆困溪垂下眼,手指轻轻推动着桌面上水杯杯底对着自己的棱角,“因为经纪人生病了,住院单应该还有,要给你们看吗?”
秦楝笑起来:“当然不,我们只是一个综艺节目而已,问问观众们感兴趣的话题,又不是看守所里的审讯。”
“是么,”陆困溪语气沉下去一点,带着冷意,目光朝梁觉星那边掠过,“我看你问问题倒很有刑讯的风格。”
预设答案,然后诈供。
秦楝没接这茬,继续抽出一张提卡:“梁觉星。”
梁觉星没看他,微微偏了一下头,示意自己在听。
“之前一段时间,姑且称之为你退圈之前,你谈恋爱很频繁,交往的男朋友不仅数量多,类型也多,所以大家很好奇,你真正喜欢的是哪种类型的男人?”
秦楝提问语气很轻松,但说完之后全场陡然一静,静得连木柴破碎的噼里啪啦声都显得刺耳。有摄影师太尴尬想咳嗽,但是不敢在这个场景下发出声音,闷声清了清嗓子,吞口水努力把那点痒意咽下去。
梁觉星对这股冷空气仿若没有察觉,仿佛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回答时,从不算快的语速来说,应该是真诚的,但从语气来说,又分辨不出来说的是不是一句笑话:“啊,每种都喜欢吧,一定要有唯一喜欢的吗?”
她说着,看向秦楝,两人某一刻四目相对,秦楝注视着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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