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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楝似乎想要创造出一个温和无害的轻松环境,最大程度地让几位嘉宾放松警惕感,以至于会在做出一些惊天大爆料、或是创造出某个言多必失的热搜预定。

总之,梁觉星几人到第一天晚上拍摄宣传视频的会客厅时,这里的氛围已经截然不同。壁炉里面木柴燃烧着,在微小的噼啪声中如呼吸一般飘忽着橙黄色的暖光,创造出的暖意悠然地浮动在空气中,除此之外,秦楝还在某几个地方精心地安装了几个挑选过CRI值的小灯泡,那种灯光幽暗的阴森感一扫而空,像是进了巧妙布置过的宜家的展示厅,或是某个色调浓郁背景音乐舒缓的中世纪英剧的谋杀前夜。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甜腻、无害的热可可的香气,椅子上放着蓬松柔软的靠垫和手感舒服到会让人担心指甲在上面勾丝的羊绒毛毯。

梁觉星在坐下的一瞬间突然想明白了这种熟悉的既视感,哦,心理诊所。

秦楝穿了件冰川蓝色棉质长袖连帽针织衫,从色泽到材质都在极大程度上削减了他那股由自身习性及面孔带来的危险或是刻薄的气息,如果不考虑衣服价格的话这装扮很像个普通大学生,甚至让他显得了一点温柔可亲的气质来。

椅子边的小圆桌上放着两杯饮品,都是温热的,产出时间非常新鲜,各自都还冒着一点热气,一个深棕色,一个是酒红色,前者喝起来像是泡了胖大海的果茶、后者喝起来像是口感偏甜具有欺骗属性实际可能吹风上头度数极高的果酒。

梁觉星浅尝一口后把杯子放下,她和周渚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然后自然而然地各自分开,在那一秒里他们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大家不约而同地怀疑秦楝会在那杯果茶里加些东西,未必能致幻,但可能会犯困。

宁华茶对此没丝毫察觉,连尝一尝的步骤都没有,抬杯就喝了一大口。十几分钟前节目组的化妆师处理了他的脸,不知道用了什么粉底,效果绝佳,且手法极其鬼斧神工,几乎是重塑般的给他造了一张脸皮,现在一口酒下去,甚至气色都好了。

“嚯,”宁华茶咽下酒后停了一下,感受酒液从喉管流下之后那股热意从胃部顺着胸肺扑了上来,他低头看了看这小甜水,再抬头匪夷所思地看向秦楝,“导演,你这玩意儿不对劲啊。”

“是吗?”秦楝回视,不显用力地抬起眼皮,硬是让那双有点儿花瓣形状的眼睛变成不太规整的圆形,看上去神色十分无辜,“我让他们随便拿的酒。”

人工塑造的眼型在真天然呆面前显得尤其虚假,但他没有多糊弄的意思,偏身看了看旁边的几台监视器,确定画面没有问题后,冲人弯眼一笑:“那我们开始吧。”

他翘着二郎腿,一打提卡放在他的大腿上,他指尖轻点着一边对他们交代:“我接下来要提出的问题,一部分是常规问题,还有一些是节目组成员分别在昨天公布嘉宾人员前、后从网络上搜集到的关于各位的疑问,姑且可以称之为观众对你们最好奇的事情之一。”

他顿了一下,笑着说:“有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常规问题确实非常常规,比较像拆解出来的自我介绍,问题都没有侵略性、也不怎么需要动脑,于是在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后,在场人员连带着着摄影师们在柴火噼啪燃烧木芯破裂的声音中,在极其舒适的有些微高的暖和的温度下,都陷入了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

大家像一个个包子、在温暖的蒸笼里,慢慢变成松软的一坨。

秦楝在这个时候抽出一张提卡,用那种柔和轻缓的像吉普赛人抽塔罗牌占卜时的声音问陆困溪:“陆困溪,梁觉星和宁华茶爆出恋情那天,你是在哪个酒吧喝的酒?枯木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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