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什么东西(2 / 2)
他抬头觑了她一眼,双手大力扳着她的手,自在道:“自是做,当做之事!”
楚昭宁脑子“嗡”一声炸了,死死把住腰结不放,口中乱骂:“下流胚子,无耻獠贼,亏我信你鬼话!”
他双手一用力,她的手被他轻松扳开又被捏紧,另一只手继续解着她的腰结。
楚昭宁急得眼泪扑簌簌乱掉,挣扎未几,腰间一松,腰带被他解开抽出。
她绝望得无以复加,“啐”一声吐了他一脸唾沫:“你敢碰我,我就,我就……”
他被唾沫“啐”得一愣,拿起腰带用手嘴两分,麻利绑了她的手脚。
末了,他手指自己皂靴内脏到变色的罗袜,冷眼问她:“还吐不吐了?若要再吐,赏你一只‘手帕’塞嘴。”
楚昭宁她总算看懂,原是他怕自己再跑……
她眨了两眨泪汪汪的杏眼,乖巧地连连摇头:“壮士,不敢了!方才我嗓子痒得紧,没能忍住那口痰,对不住。”
“若敢再犯,”带着脸上那口明晃晃的唾沫,他将脸凑近她,从嗓子眼里放狠话,“我定将你抽筋扒皮,大卸八块!”
“我这双腿,已经被壮士废了。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封了你的血脉而已,须臾就好,废什么废?”
那就好!
楚昭宁松了口气,移去肩膀,在他脸上轻蹭唾沫。
见他呆怔看她,她将泪眼讨好地笑成了月牙:“壮士,我给你擦擦!”
香肩柔蹭脸颊,他愣愣看着她讨好的笑脸,红潮悄然淹上他的脸和耳朵。
愣神不过须臾,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脸在她胳膊用力擦蹭,理所当然道:“我好些天没洗脸了,索性借你这胳膊用用。”
楚昭宁咬牙切齿地笑,从牙缝里吐出欣然的话:“壮士……不必客气!”
他擦完脸,顺着胳膊一路上嗅,嗅过她羞急到通红的耳朵,嗅上她散乱的发丝,絮絮叨叨:“衣裳香,肉也香,连头发丝也是香的?”
“壮士……过奖了!”楚昭宁咬痛了下嘴唇,努力保持体面的笑容。
“以为我在夸你?你们王家的人,从上到下穷奢极欲。”
未了,他后倾身子坐下,支起好腿撑住一肘,冷着脸看她。
“一个县主的使唤女婢,身上也这么香,可是日日坐在香熏笼上蒸着的?”
楚昭宁夸张着眉眼笑叹:“壮士心思玲珑,一猜即中。”
她不仅在家里香坊制香、调香,还日日品鉴香药烘晒的成品,说一句“日日坐在香熏笼上”,并不为过。
他恼然一拍身边的包袱,气冲冲问她:“带这么些香药上路,能当饭吃?”
楚昭宁早已吓得忘了腹饥,被他提起,肚子里立时“叽咕”叫唤。
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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