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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什么东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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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肚子里有憋了近二十年的脏污话,可绝望与极度紧张之下,她竟找不一句,足以表达她心情的狠话!

他龇牙咧嘴地艰难蹲下,缓过腿上的疼痛劲儿,冲她语气寒森:“不自量力!本、本人说了,一只手就能弄死你。"

“你杀了老孙头?”楚昭宁被他吓住,悲从心来,“他一个赶车的马夫何辜?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也要杀我?”

他阖目略思,启眸冲她点头:“我何止杀了老孙头?这些年,我亲手砍的人头,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不信你就再跑试试?”

她绝望大哭,哽咽质问:“呜呜呜……你借了我的光,逃出了益州城,为何就不能放了我?”

见她哭得楚楚可怜,他却依旧一挑刀眉冲她摇头:“不能!你手里,有我需要的身份木牒,通关过所。”

“我是去均州送信,你当回乌蒙逃命,我们并不顺道。包里的钱你都拿走,过所和木牒都给你。”楚昭宁抹了一把鼻涕,软着语气哀泣,“呜呜呜,壮士,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还就跟你顺道了。”他两手一摊垂眸自顾,又向她施施然反问,“替我掌掌眼,看我扮成名为‘宋梨花’的女使,可有人信?”

楚昭宁止泣愕愣,他竟然叫出自己在过所文书上的化名?显然已翻过了她的包袱。

她气极咬牙:“好歹我善待过你,怎这般卑劣无耻?”

他眼眸弯若下弦之月:“多谢夸奖。”

楚昭宁恨恨瞪着他,可真是好人没好报!

“来,我背你回去。”他双手伸至她眼前,两掌朝内缓缓一勾,“陪我过了剑门关走到汉中,我一物不取,放你自由。”

看着伸到眼前的这双手,楚昭宁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獠贼的手很是吓人,十指皆覆厚茧,指节暴突,手背青筋虬结,朝她一勾一勾的十根手指,若铁钳般有力。

被他掐紧喉咙的窒息感,复又袭来,她想要拒绝,却身不由己,哽哽咽咽地“嗯”了一声,听话地递出自己的手。

他听得眼睛一眨,又见她半惊半怯递来一双白嫩小手,抽抽噎噎地看着他……

他握住她的手,忍笑夸赞:“这样才像话!”

将她的手搭上肩膀,他一个躬身蹲起,将她轻松驮起,一瘸一拐,朝马车走去。

楚昭宁自不信他半句屁话,却也不得不先虚与委蛇,否则小命立时不保。

他背后的灼热之气,隔着她薄薄的春裳传入,两只大手将她双腿两分,牢牢托稳……

人生在世二十春,楚昭宁从未与男子如此紧贴;她这两条腿,也从未以如此宽阔之势,被这般远距离两分。

羞耻感袭心,她恨得咬碎了银牙!

搭在他胸前的两只手捏了松,松了又捏,好想掐死这个獠贼,却痛苦地清楚??她掐不死他!

近了马车,他将她往车厢内一倒,因腿还麻着,她身不由己地倒跌入车内。

他双手一撑辕驾,拖着伤腿攀上马车,挪入车厢后,抓住她两只胳膊往深处拖。

铁钳般的大手,捏得她两只胳膊生疼,她小声抗议:“我自己能挪。”

他不言不语,将她拖到适合倚靠的位置,两只手不由分说伸向她腰间,要解开她的腰带。

楚昭宁大惊,双手捏紧腰结,暴喝:“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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