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香药树苗(1 / 2)
翌日,鹅毛大雪,城中一派瑞雪照丰年的喜乐,从百姓到朝廷,洋溢着欢喜。
铁蹄翻卷,风尘仆仆,燕驰归京了,进宫入内殿,禀告洛阳旧党聚集情况、大名府防汛两件事。
官家案前还摆放着韩相公的奏疏,韩相公不掩夸赞,奏疏中对燕驰狠狠褒奖了一番。
官家赏赐燕驰玉带两条、黄金百两,加食邑两千户,食实封八百户。
对随行的两百名禁军,赏赐了不少钱财,功绩考核记档。
春明坊,燕宅厢房中启用了暖阁,地上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
燕驰一到家,就用长满胡茬的下巴猛蹭云初的面颊,问道:“娘子,还来得及同淋雪,共白头吗?”
云初没躲,由着他胡闹,捧着他的面颊,仔细端详,新婚就分别了两个月,燕驰黑了、瘦了,嘴唇上带着干燥起皮,自然而然的吻了一下,“三郎??”
燕驰没等她说出口,堵住了嘴唇,直接抱着进了浴房。
若是日后他被调往边州,像大哥二哥一样戍边,打了胜战才回京,离别断人肠,珍惜眼下每一刻。
燕驰想护着云初,外面风雪再大,由他去闯。让她待在有暖阁的地方看话本子也好,研究她的小铺子也好,风雨近不了身就行。
爱人如养花,他恨不得娇养。他只知道,她需要他护着。她给了他铠甲,也成了他的软肋。
燕驰不在,她穿衣单薄,小手冰凉,瘦的没有多少肉,他看的真发愁。
云初揉搓着燕驰干燥起皮的面庞,用香皂帕子帮他搓洗着,洗了头发,净了口,换了桶热水继续泡,燕驰把云初捞进了浴桶一起洗。
“我拜托二哥,从广南带了些香药树苗回来。”燕驰搂着云初,揉搓着她的后背,“已经到了,明日我休沐,咱们回府一趟,正好我要跟爹说一些事情。”
浴桶内热气腾腾,水雾迷茫,云初闭着眼睛,慵懒的趴在浴桶前沿,水打湿了一缕垂下的发梢,整个曼妙曲线都暴露在燕驰眼前。
燕驰忍了两个月,别人是小别胜新婚,他是新婚就离别了两个月,欠下多少日子,心里门清。
他已经打定主意,这个冬天,除了上早朝、点卯,其他事情能推的,只要不是涉及燕家的,一概推掉,陪着云初,耳鬓厮磨。
两个月的分别,相思全都化作了激烈的亲吻,越是亏欠,越要弥补。
云初受不了燕驰侵略性的注视,那是一种眼神上的诱惑??????很快陷入春潮里,像海浪般累积,到了临界点浑身颤栗。
燕驰一直在索取,连带着亲吻都嫌不够,强势的十指交握着,由他把控着节奏驰骋。
他们之间,都觉得亏欠,相思斟满化做了无怨无悔,贴合的交缠快乐,让双方都很满足。
这一顿,燕驰总算饱了,把怀里人换了个方向,从后方搂着,抱起来,依然贴合着,交颈吻着,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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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空茫茫,放眼望去皆是雪景。各家铺子三更歇,五更起,风雪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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