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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状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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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明玉阁入选了?”

“不曾,”寒舟说,“按照票数明玉阁确实名列前茅,只是这玉掌柜聪明反被聪明误,用了非常手段,江掌柜明察秋毫,将计就计,反手就将明玉阁暗中操控投票的行径公之于众,眼下明玉阁可谓是人财两空。”

玉掌柜而言,他的翻身仗就倚靠着知春里此次代理资格,故而挺而走险,出此下策。

虽有风险,可他不得不为,却不料陆听晚这么快察觉出来且能短时间寻到证据,他也低估了陆听晚此人的品行与格局。

程羡之眸子一转:“那便可利用明玉阁如今局势,引出高衡。”

“寒舟想法与大人不谋而合。”

“不过此事说来还得感谢二夫人办的这事,不然咱们暂时也无更好的法子能够引出高衡了。”

程羡之顿觉异样,狐疑道:“你何时对陆听晚此人评价如此之高了?”

寒舟双臂交叠,揶揄道:“也没见过大人对谁这么有耐心,怎的就只说我呢?”

程羡之面色不改,正色道:“高衡猖獗无赖,背后定有其人,印子钱数额过大只会扰乱商市经营,界时,朝中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又有噱头可以参奏了。”

“属下今夜就去明玉阁走一趟。”寒舟拱手后便出了书房。

明玉阁书房内,玉掌柜还在为账目发愁,失去了知春里代理商的资格,钱庄又不愿意放钱,若是先前还能向交好的同行借些银子救急,如今在商会会馆闹的那出戏,明玉阁已经声名狼藉,别说借银子,原先那些老客也得绕道。

屋外寒风侵袭,入夜后更显森凉,紧闭的窗户闪过一道寒芒,晃了玉掌柜疲倦的双眸。他欲要抬头,一柄长剑抵过喉咙,烛火下映出一身黑衣。

“玉掌柜,在为银子发愁吗?”寒舟声音幽重,漫不经心道。

“你,你是何人?”玉掌柜声音虚浮,颤抖不止。

“玉掌柜不是缺银子?钱庄不给你批,你怎么不找放印子钱的人呢?”

玉掌柜身躯后抵,剑身紧紧贴着喉间,他不敢妄动,连说话都谨小慎微:“印,印子钱利息太高,我,我还欠着钱,他们怕是不敢再给我放……”

寒舟微微用力,利剑划破喉咙,渗出的血迹却不致命,那是警告,“找赌坊的高衡。”

“什么?”

“嗯?”寒舟眼神锋利,玉掌柜不敢轻举妄动。

“高衡失讯已有半月,小人怕是难寻……”

藏在面罩之下的唇角微提,明玉阁半月前还借了一笔,高衡那里明玉阁也算是财主,二人关系比想象的密切。

寒舟断定玉掌柜有高衡踪迹,至少他能联系上此人。

“难寻不是要事,三日之期,要借要还随你意,你约人到赌坊相见,如若高衡不现身,玉掌柜连同这明玉阁的命就一并归西吧。”剑柄在手中转动几下,迅速落回剑鞘,玉掌柜双腿发软跪地难起。

见此人来去无踪,不知要寻高衡做甚,只怕是自己不按吩咐办事,当真要成了利剑下的鬼魂。

他别无选择。

翌日熹微漫过京都城,陆听晚一早要了马车去未央街商会,商铺契约拟定,第一批玉露膏已经摆上十大商铺的柜台,几乎一日之内售罄楼空。

马车经过春风楼时,车轴顿停,马夫连忙收起固声,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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