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真相(2 / 2)
闹事头子一脸喜色,“诸位快看,果然有问题,适才是谁信誓旦旦,说我等污蔑,江掌柜给个交代吧。”
陆听晚镇定自若,余光扫过风信,风信意会,从柜台取出一罐新的焕颜霜,又从书房拿了一本册子。
众人不知她在卖什么关子,就连洛云初也在猜测,不过他坚信,陆听晚自有法子解困。那人平静得不像十七岁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更是叫他刮目相看。
在众人忽视的角落,炽热的目光里独独融阔了她一人,再也看不下旁的。
那是发自肺腑的欣赏与敬重。
“莫急,莫急,”陆听晚走近洛云初,“洛公子可否借你帕子一用?”
“乐意至极。”洛云初递过去,是一张蓝色的丝帕,上面绣着青竹。
陆听晚用帕子蘸取了清水,敷在手背,又叫风信将新的的焕颜霜打开,当着众人的面,涂抹于面颊。
“你说你手上的是知春里焕颜霜,适才用了,确实如你所说,可这是我柜台上刚取的焕颜霜,我涂在脸上,让诸位看得清楚些,我的脸有没有问题?”
“没,没有啊。”看戏的男子凑前去,眼睛似乎长在陆听晚轮廓里,洛云初不知为何,心里别扭得紧,不动声色地用折扇抵在那人胸口,将他逼退几步。
另外一人又凑前来细看,“不但没有红肿,好似比适才还更水润了。”
闻声,其余人也都蜂拥而至,只顾着盯着她脸看,这时不知谁说了句,尤为响亮清晰地传入洛云初耳中。
“这江掌柜分明是个男子,怎么这肌肤比女人的都细腻,生得俊啊。”
陆听晚也听见了,不计较反倒心里喜着。
洛云初心里作怪,咳了几声,视线不自然乱瞟,将陆听晚藏在身后,对着众人说:“既然证明这焕颜霜没问题,诸位就别盯着一个男人看了。”
“怎么样?这焕颜霜有没有问题?”她质问闹事的人。
“你手上的没问题,却不能证明卖给我们的没问题。而且你方才也试了,就是赝品,如何解释?”
“这很好解释啊。”陆听晚朝风信点头,风信把册子递到她手心。
她当着众人的面翻阅那本册子,“但凡是买过焕颜霜的,都是用丝帕来换,而每换的一张丝帕,本店都有登记在册,从知春里买过的客人便知,敢问这焕颜霜是你给媳妇买的,还是她自己来买的?哪个名字?我找找。”
她语气轻松,胜券在握之势,等了良久,那头没有回话。
她再次问道:“登记的时候写的谁的名字?忘了?”
“我,我忘了……”闹事者衣袖一甩,耍赖道。
陆听晚料定他不敢承认,也说不出来半个字,随后轻嗤一声,娓娓道来,“忘记了不要紧,我来替你想。”
“打你进来知春里,带着一帮人来找茬,便是想叫我吃上你这官司,把我店里的客人,都劝到你们城西的香云阁去,可对?”
“城西香云阁?这跟香云阁有何关系啊。”众人不解。
“这几位姑娘身上都有一种香味,此味是你们香云阁特有的玲珑粉,而香味里还夹杂了另外一种特殊的气味,”她挑了嘴角继续说,“铅粉。”
那人听着她说出了一半,心虚掩饰时,眼神飘忽不定,鼻孔扩张,话也结巴,面上又不甘示弱,“铅,铅粉怎么了?哪个胭脂里边没有铅粉?”
“没错,但凡胭脂都会放入特定配伍的铅粉,可若是铅粉过重,长久用之,皮肤便会出现红肿,血丝,脓包,褪皮等症状。”
“而此等症状属于皮肤的危急状态,正如这几位姑娘脸上的伤一般。若我没猜错,她们定是用了调配后的铅粉,直接抹在脸上,才造成如此重的伤,且留下浓重的铅粉味,就连香云阁的玲珑香都盖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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