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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没有抛弃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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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一个恐怖的念头萦绕在我脑海中,如果那张被米尔顿丢出来的纸条是陷阱呢,总督故意引我们潜入伍德伯里,我们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砧板鱼肉?

呸!他才是鳖和鱼肉!就算是陷阱又如何,我们照样闯得,大不了一死,死也要拉上总督垫背。

说完要说的,总督就走了,米尔顿回到沙发上继续躺着。我们特意等待了十几分钟才敲击玻璃窗发出声响,他前来开窗,刚一露头,我的剑紧贴他的脖子,警告他不准声张,他点点头,貌似知道我们的来意,将窗户完全打开。达里尔和莫尔先翻入屋内,达里尔揪住米尔顿的衣领粗暴地把他抵在墙上,掰扯他的胳膊,用疼痛强迫他说出安德莉亚的下落。

我紧随其后,最后看一眼附近的街道确保没有第三只眼睛,这才小心翼翼拉紧窗帘,制止达里尔,好声好气地请求米尔顿帮助我们营救安德莉亚。他扶正歪在鼻梁上的眼镜,给我们指了条路,通往伍德伯里最隐秘的地牢的路,连莫尔都对此一无所知。

信与不信由不得我们,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然而达里尔也产生了疑心,他忽然不允许我前往,叫我赶紧离开伍德伯里,到车子旁边等他们带安德莉亚出来。又来了,他又是这样,这次我没有表现得生气,或是认为他小瞧我什么的,我就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盯着他,盯到他心虚,撤回刚刚那句话。莫尔大笑着搂住我和达里尔,他的胳膊在我肩上有些重量,拢了拢我们,是生是死,大家一起走。

米尔顿还算良心未泯,他提醒我们,路是对的,但总督一直在监视我们,总督什么都知道。他错了,总督才不是什么都知道,不然他也不会惹上我们,我们就是要让这个变态的一只眼知道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地牢露出地面的部分是一小座花园,花架上和花盆中都种着盛开的锦绣花团,好似一副宫廷里悬挂的油画,鲜艳的色彩在阳光下碰撞,油彩浓淡有致,尽显艺术家的巧思。我和达里尔在外流浪久矣,见到这般景象,皆讶然失声,给了莫尔嘲讽我们的机会。

花园里的杂物间便是地牢的入口,我们进去后恐怕再难出来,可我们不怕,我们倒希望总督就在下面等我们,不是总督也可以,只要是伍德伯里拥有战斗能力的人,我们都乐意用利刃割破他们的脖颈,用子弹射爆他们的脑袋。

杂物间的木门吱呀响了好几声,我们走入光影错落的角落,向下的楼梯一眼望不到尽头,脚步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清晰可辨。达里尔的轻盈,像是置身丛林,踩踏叶子的声响都不易被察觉;莫尔的清脆,注意力总是集中在前方,脚尖先着地,再落下整只脚;我与他们都不同,我是脚面贴地稳当以后再迈另一条腿,故而声音沉闷。

三种脚步声此起彼伏,我们一边走,一边做战斗姿态,明明才三十层的台阶,我却觉得比三百层还要漫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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