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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归撑着长剑,嘴里喘着粗气,抬手指向雪芽,“你这弄得什么玩意,累死,累死小爷我了。”
雪芽并不搭理他,单轮武功她不是燕辞归的对手,总不能在他手里吃亏。
“追到没?”
任卷舒摇头,又指了指身旁的同其尘,“那人没追到,把他追来了。”
同其尘向她微微点点头,雪芽也点头回应,心里猜到他是谁。
“你们可是惹上什么人了?”同其尘问。
“没有。”任卷舒想了下,“开始以为他们是劫财劫色的,交手时才发现几人都会武功,身上还配带暗器。”
同其尘走到他们身边搜查,燕辞归跟着蹲下。
任卷舒接着说:“而且他们好像不能被抓住,刚才这个人眼看跑不掉,在我剑上自刎了。”
“那应该是有组织。”燕辞归在旁边搭了句话。
见同其尘搜得太慢,任卷舒蹲下身来,想要上手。雪芽在一旁站着,这血淋淋的东西,她不想碰。
“哎哎哎,你咋还动手了?”燕辞归急忙阻止,“虽说死了,这也是男儿身。”
“死都死了,还管这些,你们人就是规矩多,这有什么?”任卷舒没有收手的意思,两手在死尸上方僵持着,暗暗较劲,最后成了掰手腕。
身上一点多余的物品都没有,同其尘在他身上搜到几个针锥状的暗器。任卷舒见状拿过一个,上面带着些血迹,也看不出是哪个派别的武器。
散发的味道总感觉有些熟悉,任卷舒拿它靠近鼻子闻了闻,“是映春身上的香气。”她伸手举给雪芽。
雪芽弯腰闻了下,虽然有股血腥味,但是那异香太过招摇,没有被完全盖住。
同其尘不由发问:“映春是谁?”
“醉仙楼的漂亮小舞娘。”任卷舒说着还笑了下。
同其尘眉心微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燕辞归从他手里拿过一个,使劲嗅了一口,差点没被这混着血腥的怪味搞吐,他看向任卷舒说:“你确定吗?”
“有何不确定的,猫鼻子灵着呢。”想起酒楼,任卷舒心里美,轻挑了下眉,“小美娘当时就扑在我怀里,这味道我记得清楚,错不了。”
“你倒是挺潇洒。”燕辞归无奈笑了下。
同其尘端详着暗器,又查看男人的手掌,是常年习武之人,“映春为何要找人杀你?”
“也不见得是她要害我。”任卷舒顿了下,“我感觉她应该是妖,再说,这香味又是她专属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专属的?”同其尘问。
“猜的,直觉。”
任卷舒这句话一出,其余三人都沉默了,这也算是色令智昏吧。
同其尘问:“这香味还从别的地方闻到过吗?”
“没有。”任卷舒摇头,又继续说道,“先返回去查看一下,顺便去看看那酒楼有没有旁门,或后门?”
任卷舒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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