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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夏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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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后顾之忧,子期一路上说了许多,犹如江海滔滔不绝。

先是说起入宅院后得知南障门的掌门就是常常同父亲交好的江州同僚,而后又发现巴叔原来一直听从胡掌门派遣,无奈自己只身一人,即便后来想打探毕扬的消息,也只能按部就班地坐于厅堂,从各方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此次万壑盟会是为了从早已灭门的岩曲门中窥探门派绝学。

“此次你父亲和卫掌门比试,原就是商定好的,听到他们说起他的名字与你同姓,我便暗暗感觉不好,没想到真的与你有关。”

有了子期再次的印证,毕扬可以肯定椒二娘同南溪所说不假,想起拜府离别时她也曾对自己暗示,若不是她,自己也是万万想不到能给毕岚吃上一颗药丸来吊住性命的。

看来所谓的江湖之中也不全是冷血无情之辈。

“娘,”思绪渐收,见到南溪端着碗从屋内出来,毕扬关切地迎了上去,“爹如何了?”

“喝了药躺着睡着了,我刚听见均逸的声音了,是他回来了吗?”

“嗯,他捉了鱼回来,这会儿去照看笙儿了。”毕扬指了指厨屋,又指了指侧屋。

南溪点了点头,随即要向厨屋走去。

“娘,时候还早,不着急弄,你快去休息会儿吧。”

“我没事。”南溪摆摆手,回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毕扬看着疲惫的娘亲,眼中充斥着不忍和心疼。

一路惊心动魄,可总归是有惊无险,即便如此,他们一行人回到山上时,还是把南溪吓得不轻。

最开始几日,说是以泪洗面也不为过。她只是一个劲的照顾着毕岚,从未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包括卫掌门的消息。毕扬不敢主动说起,可瞧她的神情,只怕已猜到七八分,也并非有意隐瞒,只是自己不敢妄下定论。那时当她的右手触碰到毕岚微弱脉搏的同时,左手也摸上了卫掌门的臂膀,可他确实和毕岚的情形完全不同,手臂下并无脉搏。

无论是当初嘱咐交代的事,还是目睹卫泱的一言一行,毕扬都未曾对南溪说过,而那个最后被塞回到手中的千机引,如今还在自己身上。

“这个我来吧,”南溪说话间打断了毕扬的思绪,她从怀中取出银子,伸过手来说道,“药还剩两副的量,我想着过两日地里还要忙,不如你今日下山把后半个月的药买了。”

“师母,不如我去吧。”均逸牵着笙儿从里屋出来,身旁小小的人儿满面红光,嘻嘻哈哈地朝着南溪做鬼脸。

“还是我去吧,你手里牵着的那个我可搞不定。”毕扬拿了银子起身捋了捋袖子,瞧这天色,若是此刻启程或许还能赶上书院下课。

一切是最日常不过的言语,除了毕笙,谁也没发现均逸的不对劲。

均逸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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