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言郎君病得不轻(2 / 2)
虞闻祁没做声,似乎不欲回答她这个问题。
庭罗往宅子各处都跑了一道才匆匆赶回,向易辞晚回禀,说的确实与虞闻祁方才所言并无二致,易家其他下人凡与楚家下人相熟的也一并扣在偏院等候被请去衙门问话,由方管家领着人,多半出不了什么乱子。
庞魏落后几步赶到,朝虞闻祁拱手,“郎君,人都齐了,可要现下便送去衙门?”
“送去吧!”虞闻祁摆摆手,示意他去办。
庞魏忙招呼人手过来将虞闻祁抬起,几人合力调转方向往门外走,抬杆在随从肩头落下凹陷,每走一步,虞闻祁便往下沉一沉,易辞晚漠然送行,直至易宅正门前。
她吩咐人送上提灯递到庞魏手里头,笑容始终挂在面上,不曾有一丝松懈。
虞闻祁被人抬着下了台阶,突然抬手示意随从停步,扭头对她道:“过几日陆拾安便要搬进刘培先前的府宅,他欲摆宴请我一聚,这几日我有要事忙着准备,方才问你的话你考虑清楚。”
易辞晚目送他离开,转过身时笑容转瞬收敛,她吩咐门房禁闭大门,谢绝访客,回到内院里将通身衣物换下,沐浴梳洗,一刻也不肯耽搁。
……
“什么?刘培跑了?”
“今早传来的消息,刘培伪造身份符牌假扮开矿工匠出城,在城外一家客店抢了过路百姓的财物,听说是往南去了,”刑房典使耸着肩膀立在门外,不敢抬头见人。
陆县令从案牍库里出来,抓着典使的衣领再三确认,“你们怎么办事的,城门戒严都能让人给我跑了,你们历来便是如此能耐?还是你们与刘培共事多年,情分不浅,有意放跑了人。”
“大人明鉴!”典使慌的跪伏在地,连连辩解,“这刘大人……哦不刘培,刘家人以往便替人买办户籍,二十两一人,做贯了的事,他能伪造符牌确不稀罕呐!”
“那你们还不多加防备,让人给跑了!”陆县令将卷宗丢在他脸上,气得来回踱步,“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本官新官到任,着手办的第一桩案子,就这般出了岔子,叫我如何给云州府衙交代,”他顿了两息,转身一脚踹在典使肩上,将人掀翻在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派人出去追,南边临近光州,往几县安插人手暗中搜寻,务必将人寻回。”
陆县令一口气没顺,接连又扔了几份卷宗出去,直将典使砸得抱头鼠窜。
衙门里闹出了动静,与此同时,易辞晚这头也得了信。
当铺里,彭满将刘培的包袱放下,抖开里头的碎布条和石头,笑道:“闵家人到底是做过山匪的,装成有钱的过路客商在城外守株待兔,当着客店掌柜的面让刘培抢了行李,再在几里外埋伏人手将刘培捉拿,连官府都查不出踪迹。”
“不过幸好六房的人胆小,生怕牵连上罪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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