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就值一枚铜板(2 / 2)
原想着对方醉酒正宜逗弄,这才脱口而出,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
倒真是不客气。
只是他现下醉态毕现,又能奈她何。
“酒量倒是不错,唉??”易辞晚点了点桌上那些歪歪斜斜的酒坛子,无不遗憾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易家,欠的那车好酒可还未补偿呐,咱们还是老话,拿酒来抵如何?”
搁在桌前的手臂倏得扭转向下,言知确晃了晃,懵然盯了她半晌,垂眸往椅背上靠,流露出几分无趣来,连开口的语气也带着几分落寞。
他唉声道:“竟是个悭吝之人。”
悭吝?
易辞晚蹭得起身,迈步到他跟前双手环抱,俯下身子与他对视,沉声道:“我方才没听清,你是在说??”她指了指自己,“我小气?”
言知确随即闭眼,慢悠悠地点头。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易辞晚直起身子,啧啧称奇,“言知确,看来你先前挨的打还不够啊。”
话虽如此,易辞晚仍是提起腰间荷包,倒出几两碎银,拨了拨,从中寻摸出一枚铜板来,捏在指尖弹指敲击。
“你可瞧清了,就值这一枚铜板,究竟是要酒,还是要铜板,你选吧!”
那条胳膊又转了回来,再度晃了晃手指。
易辞晚简直哭笑不得,“你既说我小气,却又挑了这铜板,若是酒醒了可别赖我,”她将那枚铜板轻放于他掌心,特意抬了几分声调。
手指顺势收拢,将铜板紧紧攥住,言知确收回手臂,仰头举在眼前,半眯了一只眼,对着窗外透进的几缕微弱天光,不知在观察些什么。
易辞晚满腹狐疑,弯下腰顺着言知确的视角去看。
“你不会怀疑我的铜板是假的吧!”易辞晚愤愤开口。
良久,迟迟没有等到回应的易辞晚偏头向言知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悄然沉睡的侧颜。
或许是醉酒的缘故,朦胧光影映照他略微泛红的面容,原本分明的轮廓如同一汪清泉,显得柔和静谧。
易辞晚的目光在他微扬的唇角匆匆一瞥,品出几分心满意足的滋味,连带着漾出微薄的愉悦,心血来潮地伸手将铜板往他手心戳了戳。
“主家!”静谧中忽得传来一声呼喊。
易辞晚唬了一跳,忙不迭转头,卢崇挣扎着从酒坛堆里抬起头,手指着易辞晚身后的方向,嘴里含糊不清。
“有老鼠偷咱们的熏肉。”
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东墙跟里,一张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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