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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夜难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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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独寒形容平静,甚至多了分鄙夷,他以手捏起她的下巴,“前日的嚣张劲呢,嗯?这么喜欢跪人?”

她的膝盖好像不值钱,说跪便跪,偏偏张独寒最厌恶这种没骨气之人,这种人面临国家存亡时,定然第一个投降。

正此刻,身后传来谭疾知的声音:“回禀殿帅,人都搜完了,未有任何异常。”

张独寒疑惑皱眉,今日巽风大费周章制造混乱不正是为传递情报,怎会未搜到。

他扫视众人一眼,最终目光定定落在跪地的织暖身上,是啊,还未搜她身。他厉声道:“将她带走,其余人另行审问,若无嫌疑再放出,另外,找个仵作验尸。”

战事吃紧,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掉以轻心。

“是!”

??

勇毅候府。

府邸占地百余亩,一眼望不到头,大片抄手连廊四通八达通往各处庭院。虽是冬日,庭院却郁郁葱葱,廊下种植着许些名贵花草。

织暖头戴帷帽,一袭黑衣红袍,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跟在张独寒身后,她透过缝隙抬眼看了看,只认出了梅花。梅香混杂着其他花儿的香气充斥庭院。

院里灯火通明,随处站着婢女侍从。

“公子回来了!”见张独寒大步流星走着,府上郑管家弓腰恭敬上前,“老爷夫人未在府上,可要通传一声?”

“不必。”张独寒平静道。

勇毅候张海定战功赫赫,年轻时一心报效大兴,极少归家更无心提婚事,后来战事稍有平息后,年已近不惑。当朝圣上赵?为他同大理寺卿嫡次女苏瑾瑜赐婚,婚后二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张独寒,二女张休。

张海定如今在旺民县修养身体,苏瑾瑜陪着他。

可以说同织暖相比,张独寒的亲族是幸福的,没有勾心斗角,简简单单,这也造就了他不喜弯弯绕绕爱憎分明的性子。

郑管家又看向打扮的如同鬼一样的织暖,禁不住皱了皱眉,疑惑道:“这位是?”即便包的再严实,也不妨碍他能一眼看出此人是女子。

难不成,他家公子开窍了,终于近女色了?

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这也不太合规矩,他家公子有婚约在身啊!那可不成,他要告知夫人。

张独寒却淡淡回了句:“贼。”

织暖凝眉,心里暗暗反驳,将张独寒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郑管家“哎呦”了一声,快步跟上他道:“既然是贼,便该送到衙门去,怎得公子带回来了?”

张独寒行步如风,身后的几人皆快步跟着,唯有织暖,她实在看不清眼前路。

张独寒面无表情道:“你不用管,此事我自心中有数,切勿告知老爷夫人,若无事你且退下。”

郑管家欲言又止,一瞥眼正好看到身后哐当一声撞在柱子上的织暖,他无奈摇了摇头,心间明了,怎会是贼,如何会有这样愚笨的贼?

织暖吃痛,生气跺脚扔下帷帽。见张独寒转身看自己,又乖乖捡起戴好,摸摸脑袋追了上去。

她被张独寒带着回了府上他居住的别苑,栖迟苑。单单一个栖迟苑便抵过整个尚书府大,此处游廊画舫,假山溪流,应有尽有。

栖迟苑会客厅,织暖方摘下帷帽,还未来得及细细观察四处,便听见张独寒冷冷一句“脱。”

会客厅陈设简单,仅有几张禅椅,一架红木雕花书案。

只见他正懒洋洋斜倚在紫竹禅椅上,分明面无表情却让织暖不寒而栗。

她站在会客厅中央,接受来自他的审视。

织暖揉揉撞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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