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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除邪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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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虚报姓名籍贯的忐忑心情在接过银两后一扫而空,得亏是短工,否则瞒不住。管吃管住还有钱,真是不错。她听从安排换上统一黑色工服便开始了排练。

万事开头难,起初秦语很是受挫,不过两三日后她熟悉许些,原只是记些奇怪的动作和走位,她要比其他人努力的多,别人休憩的时候,她仍在一遍遍演练,敬畏表演,丝毫不敢懈怠。

日子如此便一晃过去。

??

勇毅候府书房,谭疾知神情紧张匆匆进门,他看向正在卷云纹牙头雕画案前临摹《寒食帖》的张独寒,拱手行礼后道:“张殿帅,不好了!那南冥人什么都不肯说,现已咬舌自尽了。”

张独寒身着灰色襦衫,外衬绯红云锦裱子,若不开口竟有些读书人的气质。他未抬眼,手上动作行云流水,平静道:“扔到乱葬岗喂狗罢。”

似乎全在意料之内。

他挥手,忽大笔落下一个字:局。

谭疾知称“是”后欲离开,又被他叫住,“对了,后日城东火壶表演届时人定不少,多派些人手留意,勿要生乱子。”

“是。”

安封城中查的严,火壶表演观看之人众多,难免一时松懈,南冥人与巽风此时定然会趁乱接头,危机四伏的同时却又不失为好时机。

而西北战乱,我军被耶古打的节节败退,现正阳已沦陷,查出巽风迫在眉睫。

更可怕的是,朝廷内部传来消息,边疆城防图丢了。

??

海府,子时,府内大多房间已熄了灯,唯清雅苑仍泛着幽黄的光。

房中氤氲着淡淡马郁兰的香气,床榻之上,齐卿卿正跪着为盘膝而坐的海淮之轻捏肩膀,“淮之,有没有好些,放宽心,莫要太过紧张了,毕竟平日下的功夫摆在那里,不会有岔子的。”

海淮之轻声叹息,经她如此一说却是更加紧张,明日是他头一遭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火壶表演,今夜压根睡不着。

“我起来走走罢,”海淮之右手轻拍了拍齐卿卿的手,起身道:“卿卿,有劳你这些时日操心了,待表演完,定好好犒劳你。”

他眼见着这些时日,齐卿卿忙前忙后为他操劳,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愧疚。

他的这个妻子,两人同床共枕三年有余,齐卿卿向来是对他有求必应,细心备至,卧房内的每处总是照应的无比周到,他时常患梦魇,肺功不好,齐卿卿便遍访名医寻来了马郁兰,极大效用的缓解了他的病症。

齐卿卿微垂双眸,怔愣片刻,不知在思考什么,她眼角微红,柔声道:“也好,起来走走罢。夫妻一心,莫要说如此客套的话,倒是同我生疏了。”

说罢,她随他起身下床榻,为海淮之披好大氅。

海淮之深情望着她,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个吻。

望着海淮之出门的背影,齐卿卿竟有一瞬的恍神。片刻后她看向青釉莲花香炉内将要燃尽的马郁兰,又取下炉?加量换上了新的香薰。

…………

翌日天方擦黑,安封城西头便沸反盈天热闹异常,锦纺街两侧站满了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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