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2 / 2)
“侯爷,您……您抓疼奴婢了。”
祝谣只求一双聋掉的耳朵。
她在裴执鹤不语,只一味喘息之中,低下头,迅速退了出去,紧闭上门扉。
祝谣回想起方才两人难舍难分的姿势,估计??果不其然,房内一阵????后,荡漾的水声扬了出来。
她禁不住翻了个死鱼眼。
书中将男女主的初夜写得活色生香,读者们个个品得口齿生津,津津有味,评论区更是一片汪洋。
可放在现实中,也就是目下,她不仅得在事后处理溅出浴桶的水,而且男主至少三次起步,要是昌安还不回来,她也得运水好几个来回。
任何兴趣在变成劳作后,都会索然无味。
夜阑人静,唯有蝉鸣和月光相伴。
祝谣平日习惯早睡早起,此刻困意来袭,那接连不断的呻丨吟和锲而不舍地打桩声,仿佛催眠曲,吊灯上的烛火渐渐虚化成了光晕。
她慢慢地阖上眼皮。
身子似乎在不断往下坠,未有尽头,这种失重感令祝谣睡得不太安稳,于是她猛地沉气,一鼓作气朝下压去,俄顷屁股撞到了硬物,虽然尾椎有些胀痛,但落到实地的平稳让人感到心安。
不知睡了多久,四周蓦然嘈杂起来。
祝谣摇头晃脑地转了转眼珠,掀开眼皮,只见昌安并两个小厮正捧着桶子,欲送进房中添水。
她抹了把嘴角的口水,蹭着檐柱站起身。
忽而有个小厮脚下不稳,被门槛绊了绊,眼见着木桶要脱手倾倒,祝谣想着托他一把,却被更快一步的昌安截住,像堵墙似地隔开她伸过去的手。
“打起精神来!白日你们躲懒,我念着也无事要忙,便由着你们去了,现在侯爷等着水净身,你们若因粗心慢了手脚,仔细自己的月钱!”昌安警醒道。
小厮们不敢懈怠,挺胸抬头,鼓起腮帮子,稳步跨过门槛。
祝谣被昌安状似无意地扫了眼,心下顿觉十分不对劲。
这是在阴阳她偷懒打盹?
只不过祝谣什么也没说,既然醒了,便继续守夜。
反正她不求上进,有人干活,祝谣乐得由他们抢着在主子面前表现,自己安静本分得像樽石像。
及至花儿起床,经过正房往水池走去,祝谣才打破了沉寂,朝着昌安颔首示意,便追着去寻了人。
不一会儿,昌安就见到祝谣提着小桶和笤帚到堂前,开始洒扫,面上露出了微诧的神情,心底不禁动摇道:多老实的一个人,自她入院以来,侯爷未再挑剔过明鉴院的环境不干净,海棠莫不是狗急跳墙,随意将她攀扯了进来,好给自己开脱?
笤帚唰唰地擦过地面,说不上哪儿变了,但昌安肉眼可见,院落通透明亮许多。
祝谣净了手,回来站好最后一班岗。
她与昌安依旧无话可说。
作为侯爷的心腹,昌安平日去哪都被人高看一眼,常有推拒不了的应酬,半刻难得闲,今个却在祝谣身边落了清净,一时说不上是甚么滋味,只觉这般不亲不近、不奉承拍马,也不赖。
晨光熹微,房门朝里打开,裴执鹤仅着了件中衣出来。
趁着如此近的距离,祝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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