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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紫蕊深知身在情长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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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并不妥帖,沈昙负手朝擎风比了个手势,根根银针便蹿向了囚犯与狱卒。

他挡在言朝兮身前,二人蒙鼻屏息走了许久,才在最里间的囚房中找到晏婆。

晏婆蜷在霉烂草席上,显然未睡,只怔怔望着??。

言朝兮浑然不知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暗中推了推沈昙。

沈昙莲步微挪至??前,他青丝流泻,从善如流露出三分侧脸,一袭月白长衫裹住杨柳细腰。

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他摁了摁怀中不安分的八郎,欲斟酌开口却听见那鹦哥还是率先发出了个女子的婉转音色:“晏婆,别来无恙呵。”

沈昙:!

他不禁斜瞥了捂嘴笑的言朝兮一眼,又见昂首的八郎白喙开开合合:“你收了,我的翡翠约指,就是,这么办事的!”

晏婆那干瘪的躯体从草席上腾地跃起,她扑到??上,探出一双尖锐塞满黑泥的长甲,咆哮道:“是你!是你害我至此!”

沈昙背身退了几步,只见怀中的八郎顺即安分起来,又变为了凡鸟,他瞅了眼隐蔽处的言朝兮。

她竖起一根手指,无声开口。

沈昙心中了然,柔柔扶额,仿了八郎方才的语调:“我本无意争抢害人,奈何,人善可欺。”

“你个口是心非的青坊女!要不是老婆子我替你与翰林状元郎下套,要不是我与那紫蕊为你调换死胎,要非我替你卖了那女猢狲替你斩草除根!”晏婆撑着满是血丝的浊目,不甘大吼,“没有我,你白璎璎哪有今日!”

言朝兮如遭雷击,但她仍强支着身子抿唇向沈昙比了两个手指。

沈昙广袖一挥,更有怫然大怒之意,:“感情里没有先来后到,我只是喜欢言荞,又没做错。”

晏婆抓着??痴痴笑了起来:“你是伺候的男人还不够?要和富贵公子谈感情?”

“总之。”八郎说道。

言朝兮暗中比出三根指头,眸光微亮。

“我这人心地如此,看不得人受苦。”沈昙撩拨衣摆,作出一副仿佛嫌恶此地脏污的模样,却“好心”说道。

八郎更是聪慧调和了沈昙的腔调:“既然,你不领情,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言朝兮朝他收掌成拳。

这是结束的意思。

沈昙微松了口气,莲步款款,走出了晏婆的眼帘,任她不甘捶向??,痛苦嘶吼道:“白氏!你会遭天谴的!放我出去!”

……

回程路上,二人全无来时干坏事的隐隐激动,反而沉默相隔一臂,闹得阴影处的擎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昙暗忖,自己好像知道了很多了不得的事,应该不会被灭口罢。

言朝兮顾不得管沈昙乱成麻的心理,她细细咀嚼着晏婆的话,自己打小浸淫后宅哪能不明白前因后果,她先是心中平地起惊雷,后又雪后初晴般欣喜起来。

她真的是……宋识端与言荞的女儿。

不是那些从小听到的闲话,为何言姑娘与白姨娘无一分相像,全都被白璎璎用“二姑娘像主君,也是好事一桩”胡塞回去。

“言朝……毓,”她目光??,心中喃喃道。

这样好的字,原来属于自己。

“多谢二哥!”言朝兮在丹若树下向沈昙抱拳,那双明眸似秋水初澄,唇角上扬,“明日亥时三刻,我将匣子放于蒲团下,二哥自来取罢。”

“言姑娘高兴是好事,”沈昙披上青冥外裳,同样珍重回礼,“只不知为何不让……八郎传声,效果想必更好。”

“八郎是枭雄!才不是,白莲花!”

言朝兮欲开口解释,肩上的鹦哥扑棱着翅膀从沈昙发顶飞到言朝兮肩头,朗朗驳回。

她面露难色,喂了八郎一点黍麦:“劳烦二哥,它通人性,油盐不进的很。”

“无碍,朝朝,”沈昙捋了捋鹦哥头顶的白羽,凤眸也染上一丝笑意,“这般鲜活有趣的戏,我也欢喜。”

“既如此……后会有期。”言朝兮踩着他的手掌爬上凌霄院的墙头,转头对他轻声唤道。

雄鸡唱晓,沈昙挥了挥手,他不忘初心,同样轻声抱怨憾然道:“可怜我,又要去伺候主家梳洗。”

他的哀怨惹来言朝兮临走时还画了个大饼:“二哥,等我富甲一方,收你入府。”

躲在暗中的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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