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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抿着唇,摇着扇子:“嗯,之前在别处偶遇过。”
夏侯鸢挑眉,正回头想问一问,就听柏意卿沉声问她:“姑姑怎么说?”
夏侯鸢闻言,又高兴起来,当即要开口,却见柏意卿抬手制止,并有意无意扫了一眼站在身后看热闹的秦桑。
秦桑再一愣,人家这是要说悄悄话,自己不能听呢。
夏侯鸢也是个机灵的,忙道:“?,我要跟我表哥说些体几话,你不是要如厕么,赶紧去吧,从这条路回去,找个公主府的丫鬟带!”
秦桑没料到对方一点情谊也不顾,表现这么平淡,只得笑笑,领着伶仃向两人告辞,挪着小碎步,慢慢悠悠地摇着折扇往回走。
走到路尽头转弯时,她回头看了眼,见那夏侯鸢正附在柏意卿耳边切切诉说,而柏意卿,竟然像是知道自己会偷看似的,正不错目地盯着自己……
秦桑只好再笑笑,绕过一座小花厅,走到一处有座位的回廊,坐了下来。
伶仃还端着托盘静静立在一旁,也不打扰她。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终于开口提醒:“姑娘,这衣裳,还换不换?我们还回去找梧姑娘吗?”
“不换,不回去。”她没什么感情地回答。
只因在回想,为何当时会在衢州碰见柏意卿,他为何会在那时正巧也到了衢州?
难不成,他便是衢州金库的幕后主使?
当时衢州私开金库一事被全部归责到了吴员外身上,她自然是不信的。只是一时没有别的线索,只知道一个知府乔知镛大概有关联,可最后,从京都下去的钦差都没能查出端倪,如果不是乔知镛真的没问题,那就是背后之人关系太大。
若是果真牵扯到了元昭公主府上……
“妹妹不是换衣服么,怎么躲到这里来,”正想着,一个略觉熟悉的声音传来。
秦桑抬头,芳菲郡主谭无雁已经瞥向伶仃手里的托盘,嘲讽道:“怎么,我给的衣服不合身,怎么不去换呢?”
几个女子的嬉笑之声同时响起,秦桑这才发现,谭无雁身后还站了五六七八个衣着光线的贵女,一一看过去,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愚蠢的混沌和看热闹的期待。
秦桑心里本就不大快活,她依旧坐着,抬眸看向谭无雁:“方才去如厕,肚子不舒服,便在这里歇歇脚,芳菲郡主这是……如厕也要众人陪着么?是怕自己一个人的脂粉香味儿,盖不住屎臭?”
她这话一出,那些贵女脸色纷纷拉下来,大家闺秀们,哪儿听过这等粗俗之语?
不过眼下这位芳菲郡主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说好听的话或者不好听的话,结果都差不多,秦桑懒得敷衍她。
拉帮结派欺负弱小这种事,秦桑见得多了。
今日这一场,不能善了。
刚才就看出来了,这芳菲郡主表面文雅,眸底的戾气却是藏也藏不住。猜到她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刻意躲开了,没想到,人家偏偏找上来。
秦桑若是怕了她,将来还怎么在京都城里混??当她相府偌大一个靠山纸糊的不成?
正好,利用她给自己立个威。
谭无雁也全然没料到,秦桑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粗俗的话,当下一张美貌的脸上凶相毕露,满眼不可置信,寒声道:“你说什么??”
秦桑只是面不改色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挑衅。
谭无雁过惯了被人奉承的日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挑衅?她眼睛一瞪,扬起手来,秦桑却勾唇一笑,轻松截住对方的手腕,同时人已经自廊凳上旋身站起。
众人都没看清楚时,谭无雁的整条手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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