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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不让过了么?”她故作不知的样子走到夏侯鸢面前,还探头看了看对面,只见门对面果然还有两个守门的小厮。
夏侯鸢回头,上下打量她以后,没好气道:“对面是男宾,男女有别,自然不好过去。你是哪家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父兄是朝中哪个刚出头的新贵么?”
“啊,我啊,我是跟着相府家眷一起来的,出来如厕,迷了路。”秦桑见这女孩眼眸清亮懵懂,天真无知,张口就胡扯。
夏侯鸢长得娇俏可爱,一双眼睛大而明亮,闻言丝毫不觉怀疑,只是想了想,道:“哪个相府?”
秦桑清了下嗓子:“右相府。”
夏侯鸢眼睛睁大了半圈:“谢相府上的?你出来不识路,怎么不让丫鬟带呢,自己瞎跑什么?”
“……”秦桑笑道,“是了,姐姐说的是。”
“你怎知我比你大,就叫我姐姐,你几岁了?”
“再过两个月,十六。”
夏侯鸢的大眼珠转了转:“两月后?六月初几?”
“六月十六。”
“六月十六??!”夏侯鸢瞪大了眼睛,“我们同一天生日啊!”原本她是高兴的,但转瞬又收敛了笑容,“怎么你瞧着比我高出这么多?”
“……”秦桑正待说话,就听见对面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夏侯鸢也立即转移注意力到那边,刚看见一个褚色绣金云纹袍的袍摆,便兴高采烈喊起来:“卿哥哥!”
声音比同自己说话时要娇气可爱多了,听得秦桑一个哆嗦。
就见月亮门的对面果然出现一位身材颀长的美男子,衣着素雅华美,衬得一张雪白的脸如玉塑如冰砌,美得太不真实。
秦桑一个怔愣,手上的团扇也是一顿。
这不是之前自己同谢岁安上衢州府大闹之时,在客栈遇上的那位白衣美郎君么?
那时的他白衣白袍白发带,冰清玉洁,好似一位下凡的谪仙,不沾这俗世红尘半分。
今日这一身月白绣金的袍裾,玉冠束发,却显清贵无极。
夏侯鸢已经跑过去,却终究没敢越矩跨过那道门,甜甜地笑着:“卿哥哥,你托我问母亲的事情,我问到啦!”
秦桑霎时间知道这人是谁了??元昭公主的儿子,柏意卿。
她想起谢梧说的话,心中不能再同意,柏意卿当居四大公子之首。
这时,柏意卿的目光淡淡扫过秦桑,面色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朝秦桑略颔首,矜持又疏远。
他自然是第一眼就看出秦桑了。
当初以为秦桑只是无辜的,连夜放了她,不曾想她竟然带兵端了衢州的金矿,坏了自己大计。
如今她竟又到达了京都,一脸从容和算计,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虽然柏意卿矜持,但秦桑是个见杆上爬的,想着好歹当初也有一同用饭的情谊,还是个如此大的大人物,她当即放下团扇,呵呵笑得殷勤:“好巧啊,公子也是这家的客人?”
夏侯鸢不露痕迹地站在柏意卿面前,稍稍挡住美男子:“他是元昭长公主的柏意卿公子,你这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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