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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不肯……”

“那先打听到了再说吧。”秦桑潇洒温柔的背影飘然而去。

那边秦桑刚把杨文昊拉走,这边站在后堂门口的缙云就缩回半个脑袋,将嘴怼到主人的耳边咬着牙低声道:“公子猜对了,还真是那小子搞的鬼!公子您吩咐,是卸他一条胳膊还是腿!”

谢岁安也听见杨文昊的话了,他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挡住半边脸轻笑,心道这人好本事,连他都敢暗算,而且听起来似乎还去打听过了知道自己是什么商贩之子??自己出来这段日子的确在外自称经商世家出来采买的,想来风流倜傥的模样比较扎眼,才会被他轻意打听到。

他揉了揉肚子:“不急,卸他胳膊腿的有什么意思,本公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去,悄悄跟着他。”

缙云从小就陪小主人在京都城的大小巷子里干架,也时常做这种跟踪暗算套麻袋的事,明白谢岁安的意思,当即嗯了声,又把脑袋凑到门口看热闹。良久,见那混球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才若无其事地跟出去,临走之前他不忘对秦桑道:“我去给公子买件新衣服换洗,劳烦医师看顾一下。”

秦桑无可无不可,反正也是她接的病人,看顾也是应该的,便随口应了。

整理完手里的事情,她便去后堂看顾谢岁安。但见药碗空空,人并没再吐也没再嚷腹痛,她将手探上谢岁安额头,直觉开始开始退热了,呼吸也趋于平缓,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厢缙云跟了杨文昊半天,见他不是路边招个猫,就是桥下逗个狗,简直比自家公子还要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后来富家少爷逛累了,终于进了家茶楼,茶楼里有隐隐约约的说书声流出,门口的小倌儿与他都很熟,极是热枕。

缙云跟了进去,见他被引到了前排观众席,自己便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

原本是监视,却渐渐被说书人吸引了耳朵,仔细一听,原来这说书人讲的正是相爷和老夫人的故事。

话说谢老夫人田瑾汐幼时出生于大户,家中坐拥良田千顷,极其富庶,其屋舍修得也极宽敞奢华,据传府内需驾马车方能从西院跨到东院。当今相爷谢仲?,彼时只是田家一个家仆之子,但因从小聪敏善学,陪少爷读书却自己率先考过了乡试。

年幼的孩童哪懂什么门第高低,田小姐只觉得此子十分与众不同,又稳重,又聪慧,于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待到说亲的年纪,田小姐死活不肯嫁旁人,竟以死相逼。

大户人家的女儿看上个仆人之子,说出去都要闹笑话,家主怎么肯?可无奈少年人未尝人间艰辛,九头牛都拉不回,老太爷见两人情真意切,谢仲?又的确有几分傲气,便甩着袖子无可奈何地应了。

可应了虽应了,父女之间感情也伤了,谢老夫人嫁给谢相爷时一分嫁妆也没有,与老相爷在田庄之畔建了个草屋,过起了从天堂坠入人间的苦日子。

公婆本都是田家的家仆,日子还算过得去,可是哪儿有亲家公婆给自家做仆人的道理?于是因为年轻小两口的婚事,他们把生计弄丢了。

刚开始婆婆还对田家小姐礼遇有加,无非盼着田老爷能心软,看在田小姐的份上分发些田产来过活,可一两年过去,田家却像没了这个女儿似的,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终于,婆婆也没了耐性,家中日子越难过,她就拿儿媳妇出气。可怜一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啊,冬天要浣衣,夏日要下地,大着肚子还要给割猪草,一个不留神,他们第一个孩子掉了。

那样的苦日子过了五年,谢相爷不负所望,成功考过了会试和殿试,名中探花!

一个寒门出生的探花郎,无根无基,想想会被京中多少大户人家给看上?且说当时还是无名皇子的当今,也有意将自己表妹许配过去。

可谢相爷眼观鼻鼻观心地统统装傻,一言不发地带着妻儿逛京都,惹得所有大官大户都骂他榆木,为此,相爷还被贬去了地方,挣扎好些年后才又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升回了京都。

如此,谢相爷不仅能力非常,还人品贵重,他贫贱不移妻的正值打动了当今,最后终于有了如今明君贤相的太平!

茶馆内一阵喝彩鼓掌,缙云鼓得尤为起劲,他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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