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 / 2)
“你留下来把之后几天的事情安排好,我要先去一等公狱一趟。”
说完,敬渝就走出门去,手机已经放在耳边,拨通一个电话,拨号等待音响在耳畔,伴随着他快步走到电梯间。
电话那头没有接通,发出冰冷的“滴”声后录音的语句,敬渝拧着眉,只好先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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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纯熙这一夜睡得又很不好。
敬渝找她说了那么大一段话,她也说不出来心里面有什么感受。
左耳进右耳出,赌气似的一直在心里嚷嚷着“不听不听”,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像个旁观者一样,冷眼观看着敬渝的剖白过程。
这种事情他以前也常常这么做,得心应手的程度足够被舒纯熙看穿了。
无非是惹她生了气伤了心,没办法了玩脱了,才只好跑过来哄她。
那平时清正严肃的人,一板一眼地同她道歉的样子总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好像每次都要把他自己弄得很“屈辱”的样子,总是惹得舒纯熙觉得很好笑。
随即他再把她这一次非要却没有讨到的东西向她奉上,这件事才算过去。
比如,舒纯熙就曾经用这种方式逼敬渝给她写过一封情书。
他是一贯得会装正经人,仿佛那是一件多么为难他的事,拒绝得义正言辞,非得将自己气得一边抹眼泪大哭一边跑开。
后来的结果毫无悬念,敬渝带着她要的那封情书来她家找她,先是羞红了半边耳朵,给她道歉赔罪,然后故作寻常,一派无事发生的样子,把那封信从书包里拿出来,随手放在手边的矮柜上,扭捏得要死。
舒纯熙没跟他计较太多,毕竟她真的很想知道敬渝这人会写出来什么样的情书。
两步走过去,在他面前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擦着他身边的空气而过,那封信就到了舒纯熙手边。
大小姐的心里其实颇为激动,此时当然也生了点赧然,到了手的信并没有迫不及待地去打开。
拖鞋“哒哒哒”地在房间里响起,她跑到浴室好好洗了一遍手,然后才又跑出来,拿着那封信扑到床上趴着。
两只腿在空中一下一下地踢着,两只拖鞋很快从脚上褪下砸在地上的绒毯上,没了束缚,她的动作更轻盈,轻晃着,看起来惬意无比。
他今天是来道歉哄人的,没得到当事人的准话,敬渝自然不会自己找地方坐下去,而是就站在门边,没有再往房里走了。
起初那阵子的害羞跟尴尬,也因舒纯熙注意力的转移而散了下去,他眼睛很快移开,看向落地窗外的绿茵日光,还算气定神闲地依着门框,等着人去拆信。
舒纯熙的食指洁净干涩,上面染着洗手液的栀子花清香,拆开了面前这封外表朴素的黄皮纸信封。
她屏息,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白色的信纸。
里面就短短的两行字,遒劲有力的钢笔字力透纸背,誊的是曹植的《洛神赋》。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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