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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蓝月空花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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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霜景找到床头灯,按了好几下,无用,看来是整间房都跳闸断了电。

手机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如果人要藏起来,要么是躲衣柜,要么是躲床底。施霜景踉跄着去房间一角找到自己的扫帚,他用脚踩着扫帚头,手使劲一拔,将铁杆拔下来。他手里必须拿点什么才能安心。

窗外并非一片死黑,仍然是寻常的小区夜景,施霜景甚至能透过窗看见别家窗户的亮灯。社区的灯光成为室内微弱的光源,从窗户外渗进来。施霜景难受得不行,虚靠着墙壁顺气。

他难道是犯癔症了?但他绝对、绝对不可能撒癔症到觉得有人要进犯自己的地步。

……不对。

不对,不对。

施霜景借着窗户的社区路灯光亮看见,自己的身上密密麻麻写满了黑色的小字……只消看上一眼,施霜景就要犯密集恐惧症了。施霜景看向自己的双手,手心、手背也都是这些文字。读不懂,不是中文,就算是中文也读不懂,施霜景怀疑自己现在已经吓到没法读任何字。

与此同时,施霜景隐隐觉得那处很不舒服,但他已经没有胆量去摸了。

这一夜注定如同地狱。

施霜景左手握着扫帚的铁棍,起初他只敢贴着靠窗的墙角坐在地上,靠窗能看到光,后背有倚靠,九十度的两侧墙体夹角会让他有被支撑的感觉。他甚至一步都不敢离开自己的房间。客厅比卧室大,窗外的光亮比较难进来,不如卧室通透。

施霜景不知守了多久,人在经历过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之后,会进一段松懈期。施霜景努力想撑起眼皮,但靠墙的安定感让他又有些犯困。现在是十二点了吗?还是一点?施霜景甚至在想,如果再来一遍刚才的事,他就打破窗户……啊,不行,有铁栅栏!施霜景好不容易提起的气又泄掉。

又等了大约两个小时,施霜景半梦半醒,忽然一阵内急逼醒了他。施霜景在墙角磨蹭了半天,没办法过心里的坎,不能接受自己随地大小便,只能安慰自己……不会那么糟糕的,应该……没事了吧?不行……

在这般的折磨下,施霜景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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