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囚禁(2 / 2)
谢玉笑她天真,哪有人不成亲的?纵使她不成亲,别人也要成亲,还是要分开。
她追问,为什么人一定要成亲?有什么事是成亲前不能做非要成亲后才能做的?
谢家玉郎罕见地红了脸,好半晌才想出一个绝妙的比喻来。
“你呢,现在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成亲后去到别人家才能开花结果。”
令仪回他:“那我才不要做花骨朵,我要做一棵树!待在一个地方就能开花结果!”
其实他们都错了。
她不是花,也结不了果。
她只是一片树叶,一阵风无心吹过,就足够让她轻飘飘地落在烂泥中。
。
这一行,起兵符,调暗探,千里追击,阵仗不可谓不大。
秦烈回到冀州时,秦福就在州府城门候着,“请”他即刻回王府。
“人带回来了?”王妃闭着眼捻佛珠,问的风平浪静。
秦烈道:“儿子先行回来,她人还在路上。”
王妃睁开眼,“以前我念她身上虽然流着刘家的血,却是无辜之人,眼不见心不烦,养着就算了。现下她既然自己要走,何不成全了她?既然还在路上,索性就别回来了。”
秦烈道:“她受伤不轻,外面纷乱,在冀州方能好好休养。”
王妃一甩手,佛珠狠狠砸在秦烈脸上,他不躲不避生生受下。
王妃怒道:“她若不私逃,岂能受伤?她父皇欠我们多少血债,我还要顾忌她需不需要静养?!秦烈,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哥是怎么死的?记不记得自己是秦家人?!”
秦烈道:“儿子一刻不曾忘!”
王妃怒气更盛:“那你是色令智昏,舍不得她?”
秦烈跪下,“儿子发誓,对她从无半分情意。”
王妃问:“既如此,那你为何非要带她回来?”
秦烈道:“在京城时,为了麻痹朝廷早日归冀,我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虽不是秦家妇,却实实在在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便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更不能任由她回去京城嫁给别人羞辱我。”
自己儿子的性子,王妃最清楚不过。
当初亲老将军为他取名为烈,便是因为他性烈如火。
极度护短,眼里又容不得一粒沙子。
这倒是他干得出来的事,王妃立时松快许多,却仍不放心道:“当真只是因为这个?”
秦烈道:“娘知道的,儿子心中自始至终只有慧娘一人。”
提起早逝的三儿媳妇,王妃不由心酸。
她记得秦烈对结发妻子如何敬重,最胡闹的时候连祖母的话都不怎么听的人,慧娘一开口他却鲜少糊弄反驳。
便是慧娘去了,这几年秦烈对程家礼遇却是有增无减,足见深情。
莫说秦烈,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纵使二儿媳是自己亲侄女,在她心里也是喜欢慧娘更多些。
王妃眼眶发热:“娘也时常想起慧娘,她在的时候每日总来与我说说话,每月替我抄一卷经书奉于佛前,可惜.......”
她擦擦泪,没继续说下去,又说回公主:“这次算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再见公主。”
“娘尽管放心。”秦烈眼睛落在佛像上,缓缓道:“儿子不会再见她。”
放不得,杀不了。
他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更不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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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仪十日后才回到公主府,彼时,她两股间和脚上的伤已经结痂,只需等掉落即可。
只是肩上那一箭,虽然秦烈折断了箭头,瞄准的又是肩膀,虽于性命无碍,还是震伤了肺腑,如今天寒地冻,室内火龙烧的旺还好些,莫说去到院子里,就是站在窗边呼吸间亦觉隐痛。
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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