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怒气(2 / 2)
令仪急问:“形势可严峻?”
秦烈慢慢道:“公主为何不问他们为何要反?”
令仪理所应当道:“乱臣贼子无非逆天悖理豺狼其行,能有什么理由?”
秦烈勾起唇角,明晃晃的嘲讽:“你的父皇君夺臣妻侄辱叔母,逼得湘王不得不反。荆州徭役更是可怜,不知死伤几何修建通天塔,不料地龙翻身,塔身因着监工偷工减料被震坏,不能按期交工只剩死路一条,不得不揭竿而起为自己拼一条活路。你父皇要建造九九八十一座通天塔,如今在造的还有二十二座,你猜猜反了几处?”
“你.......”令仪想反驳,可那锅边人手晃过眼前,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秦烈已经彻底冷下眉眼,再不看她一眼,起身欲走。
赵嬷嬷见状忙道:“驸马息怒,老奴一早劝过公主,莫说公主已出嫁,便是公主还在宫中,亦不该谈论国事。只是公主年纪尚小,乍闻消息难免害怕,还望驸马不要与她计较!”
秦烈本怀兴而来,也不愿这般败兴而归,加上见令仪怔怔坐在那里,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可怜,面色稍稍缓和,便待坐下。
赵嬷嬷劝下秦烈,脸上愈发堆满了笑意,躬身道:“老奴知道,驸马心系公主,终日在外忙碌,一有空便到公主府来。”她话音一转,“只是......公主已来了数日,还未见过王爷王妃等一众长辈,眼看要到年关,若是连宗族祭祀拜年守岁也缺席,未必为人诟病。不如趁着驸马在,挑个日子带公主过去王府拜会一番?以后总是驸马不来,公主与王妃也可常来常往。”
赵嬷嬷如今已不不敢奢望定北王夫妇前来拜见公主,只想着公主能去王府见他们便可。她自觉这番话说的圆满,适才在驸马前也得了些脸面,不想却许久未得到答复。
许久,方听见秦烈轻笑一声:“回王府,常来常往,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主子的主意?”
赵嬷嬷道:“自然是公主有心孝敬公婆,老奴......”
话还未说完,秦烈已一脚踢在她心窝上,将她一脚踢得撞在后面屏风上,随屏风一起摔在地上。
房内响起一阵惊呼声,宫人立时齐齐跪下,个个抖如筛糠。
令仪虽见过他杀人,可那人离她尚有些距离,且是一箭封喉,杀的更是坏人。
如今却是莫名便对她身边人如此,她跑过去赵嬷嬷身边,只见对方面如金纸,嘴边溢出血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秦烈看向令仪,眼底如有冰渣,刺的人生疼。
“果真是公主想去王府?”
令仪鼓起全身力气回答,却语不成调:“我、我.......”
见她面上血色全失,满眼惊惧,身子忍不住颤抖,着实可怜的紧。
秦烈火气降了些,又想起她素日做为,便知是那老妪自作主张,他冷眼扫了宫人一圈,最后落在赵嬷嬷身上:“你们终日锦衣玉食不思忠心回报,反倒包藏祸心蛊惑公主!我看也不必留在公主府了,来人......”他招来两名近卫,“将她们全都捆了扔去柴房,换一批忠心听话的来。”
闻听此言,令仪心中愤怒压过害怕,斥道:“她们是我的陪嫁宫人,你们谁敢!”
两名近卫看向秦烈,见秦烈并无反应,便继续上前,避过公主将明珠、玉珠拉起扣在身前,两人一个大呼“驸马饶命!”一个大呼“公主救命!”
却还是被拉了下去。
令仪心急如焚,秦烈却稳坐如山。
眼看宝珠、玉珠也要被人拿下,令仪对秦烈道:“赵嬷嬷所言,本就是我的主意,你何必拿她们出气,直接杀了我便是!”
秦烈招手,着近卫暂放手,目光如利剑射向令仪:“你说是你的主意?”
“不错!”令仪道:“我乃公主,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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