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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怒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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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秦烈带着那些首饰去了公主府上。

定王府在冀州城中轴偏北,公主府特意选在南边,便是夜里街上无人纵马过去也要半个多时辰。

回到王府已近黄昏,又忙了些琐事,秦烈脚踏进公主寝房时已近三更。

令仪早已睡熟,冀州天寒,她惧寒通常只在房中活动,人略显丰腴,愈发显得肌肤莹润如玉。侧身卧着,鸦睫遮着眼睑,鼻梁小巧挺直,红唇丰润微张,不需首饰脂粉,这样一张脸便是天香国色。

嘴巴被人堵住,舌头被人叼着咂摸,身上更是又沉又重,令仪便是睡死了也得醒过来。

她惊惧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地往那贼人脸上掴去,刚到半空就被人握住手腕别到身后制住,逼得她挺起胸,把愈发饱满的水蜜桃送到人口中。

秦烈捂住她的嘴,埋在她颈间低笑:“才几日不见,本事长了不少。”

说完,掐了把颤巍巍的桃子,以示自己的满意。

令仪被他摆弄了大半夜,只记得快天明时,拔步床上几乎没了干净的地方,他将她抱在暖塌上。暖塌本为一人休憩,两人硬是挤在一起,他身形伟岸,她不得不半趴在他胸上被他扣着腰身才不至于掉下去。

便是这般不舒服,因着又困又累,还是很快睡了过去。

醒来时,那人已不在,两只手腕上多了几个黄澄澄的手镯,梳妆台上放着好几只金簪。

“驸马还是念着公主的,这不刚一回来就补上了生辰礼!”明珠为她梳妆时笑道。

之前公主生辰驸马不仅人没回来,更是只字片语也没有,她们难免暗中猜测,不想驸马回来就带了这些“厚礼”来。

可不是厚吗,相比京城中贵女喜欢珍珠美玉,并不以黄金为贵。若是带黄金首饰,必是取其样式新颖做工精巧。可宁州偏远之地,黄金以重为贵,无论手镯还是簪子无不沉甸甸,一个手镯,就坠的人手腕疼。

令仪却仍愁眉不展,近几日南边消息传过来,说是湘王造反,又说几处反贼自立为王,她听了几耳朵不免忧心。

赵嬷嬷知她心事,劝道:“公主纵使烦忧也无济于事,不如等驸马来了再询问,莫说那些事只是坊间传闻,便是真的,也不过一小撮跳梁小丑罢了,总不至于动了咱们大翰的根基。”

若是以前,令仪也会这般想。

她没有读过史书,不懂朝政,只以前在东宫偶尔听到太子与他人的只字片语。

其余入耳皆是歌功颂德之声,她便觉得天家煌煌千秋万代,皇权至上不可动摇。

可是之前一路来时见到的种种,总让她觉得心中不安。

她一肚子话想问秦烈,可接连三日皆不曾见秦烈踪影,直到第四日晚膳前才又过来。

见她未佩戴自己送的首饰,秦烈问她可是不喜欢。

赵嬷嬷忙答:“公主一见爱不释手,只是该要用膳才让奴婢们收起来。”

即便她话未必可信,秦烈并不费心计较,他来这里本就为身心愉悦,见公主唇红齿白曲线玲珑,想到之后的欢愉,不由笑道:“喜欢便好,我以后多寻些送你。”

宫人已摆好膳食,两人来到饭桌前坐定。

秦烈吃了几口,见令仪虽拿起筷子,却垂睫低眉神色有恙,温和问道:“可是在外遇到了什么事?”

公主府里除了那些粗使奴仆,贴身的都是她的宫女太监,得罪她的只会是外面的人。公主懒惫娇气,却不是无故惹事之人,秦烈想知道冀州谁这般不长眼敢惹到他的人头上。

闻言,令仪放下银筷,“驸马,外面说湘王反了,还有服徭役的人反了好几拨,可是真的?”

秦烈表情敛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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