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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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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刻意让明珠从箱笼中取出十五公主给她的药丸,被赵嬷嬷看到,被她以是保养肌肤的秘药给糊弄过去。

也亏得她确实一身肌肤毫无瑕疵,才能如此让人轻信。

何况赵嬷嬷如何也想不到,嫁了人的女子会服避子药。哪怕她能想到,也决计料不到令仪一个深宫出来的公主,手里竟有这种东西。

瓶子里药丸还有一大半,令仪心中稍安,将药瓶放于枕下,她平躺在床上,想起上次秦烈陌生又冷硬的态度,不知是想他来,还是不想他来。

这夜,他到底没有来。

倒是第二日用完早膳,他过来商量事宜。

令仪不明白,“为何又要减车架,连我的凤辇也要舍下?”

秦烈解释道:“再往前便是并州,陈州牧特意嘱咐,自灾情以来,并州民间有一个白莲娘娘屡显神通,信从者众,并州各府衙已形同虚设。不信教的外乡人一旦被他们发现,除非被迫入教随他们修行,否则性命难保。”

“我们需从青州绕道,青州多山林,公主凤辇行路不便,且那里山匪众多,尽是亡命之徒,我们需乔装打扮为回乡探亲的百姓以便通行。”

令仪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想起上一次,自己哭了一场也不过留下四架,若是这次开了口却依旧不行,自己这个公主的面子半分也剩不下,只得点头。

虽然点头,人还是怏怏不乐,尤其一上路,普通的马车行在山路上,颠的人骨头都像是要散架,她心中愈发恼怒。

直到遇到第一波山匪。

山匪什么的,令仪只在出宫后的话本里看到过,听到有人拦路,偷偷地拨开轿帘往外看。

却见那些山匪并不如话本中所言,什么“满脸络腮胡”、“一双恶人目”,手里也没拿什么“金丝大环刀”、“狼牙烽火棒”,只是一群面黄肌瘦的人,男女老少都有,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拿着木棍站在用石头树墩设置的路障边。

秦洪按着道上规矩,取出些东西远远放在地上,又说了几句话,那些人便挪开了路障,放他们通行。

令仪好奇,问守在她马车边的仇闵:“给了他们什么?”

仇闵道:“十几两银子,还有些许吃食。”

令仪惊讶:“他们打家劫舍,竟只要这些?”

仇闵解释道:“这些不过是被逼无奈上山落寇的流民,只图填饱肚子,若是给的多了,反而容易激起他们的贪欲,让他们铤而走险。”

令仪嘟起嘴:“若早知这些山匪这般好打发,多准备些银两便是,我又何必换这个轿子。”

仇闵道:“话非如此,这些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流民,若是公主凤辇入山,怕有大匪应声而动。且适才我们见到的流民,或只是让我们掉以轻心的手段,其后有大匪也未定。他们被驸马气势所迫,不愿招惹麻烦才会收下‘买路钱’。若是见了公主凤辇,财帛动人心,只怕会倾巢出动,不死不休。”

听他这般说,令仪不由掀起车帘,看向队伍最前面。

之前车队几百人,她被拱卫中间,两人距离甚远遥,这会儿只剩几十人,她一眼就看到了秦烈。

他换下了轻甲,一身玄色棉布劲装,只手腕、腰间以皮革束住,稳稳骑于马上。

将军配战马,无论如何伪装,只一个背影,便颇具气势,再配上他那张冷脸,更是十足的不好惹。

??哪怕没有战马,这人也不好亲近。令仪也是与他成亲几日后,没那么怕了,才发现他实则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秦洪策马小跑几步与秦烈并肩,凑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开口,秦烈还以为有什么情况,侧耳凝神聆听,结果就听到他低声告状:“三哥,小公主在偷看你!”

三岁开始骑马的秦烈难得身子一晃,难以置信看着自家堂弟,“我让你留意四周山林是否有埋伏,你在留心什么?”

秦洪冤枉,又不是他一个人留心!

公主以前乘坐凤辇,出入皆带帷帽着披风且有宫人簇拥,用膳也是在自己房里,不与外人接触。

现下扮成普通百姓,晌午在驿站坐于大厅,与大家一起用饭。

帷帽一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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