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赴宴(1 / 2)
令仪再找不到理由,只能慢吞吞挪过去,不与秦烈说话,褪了鞋子,从床尾爬到内侧,自顾自躺好,闭眼睡觉。
秦烈很快又压了上来,不仅压上来,还亲她的嘴。
亲嘴这事流翠姑姑不是没教过,据她说,令仪她娘一炷香的功夫能用舌头在细绳上打九个结,令仪练了一个多月,最多只能打五个。
旁的事都做了,亲嘴也不是做不得,反正四下没人,可让令仪不能接受的是,秦烈嘴里度过来什么东西,又凉又苦,嘴里能有什么?难不成是口水?
令仪当即便要往后,却被他死死按着后脑勺,她要吐,就被他狠狠堵着嘴巴。
她只能尽力用舌头把这又凉又苦的液体推出去,秦烈又要挡回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一阵儿,最后东西还是大部分被令仪咽了下去,谁让她在下面,他舌头又那么有力,搅的她舌头发疼,嘴巴发麻。
确认她咽了下去,秦烈微微撤开身体。
明明只是舌头打架,两个人却尽皆气喘吁吁。
秦烈盯着她,脸色发红眼睛充血,像是要吃人。
令仪后知后觉地后悔,他都吃她剩下的白粥了,她吃他一点口水又怎么了,刚才安安生生吃了,也不至于被他这么有仇似的死死看着。
她仗着自己娇小,便想自他身下溜走,人刚往下缩就被他一把给捞了上来。
房内很快又响起了羞人的动静,明珠满面通红在外面等着公主摇铃叫水,却一直没等到。
令仪第二日起身看到明珠在地上捡起自己那皱巴巴脏兮兮的肚兜,一张脸立时通红,昨晚结束时她睁不开眼,连摇铃也忘了,只记得秦烈给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不想竟是这样清理的。
令仪恨不得在屋里也带上帷帽好不见人,一见到赵嬷嬷便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冀州。
赵嬷嬷警觉起来:“可是驸马与你打听?”
“这倒没有。”令仪摇头,有些不自在却又满怀期待地提议:“我只是想去自己的公主府。??虽然我们如今住在将军府上,可我觉得万事也当按公主府的规矩来。”
以前听教养嬷嬷讲课,觉得公主出嫁后规矩又多又麻烦,现在却觉得驸马不经报备不能与公主同房这条规矩便定的千好万好!
赵嬷嬷得了宫里的授意,自然不会答应,只劝她现在新婚燕尔,驸马终日与她在一处,难免情不自禁。待过了这三五日,能出去走动应酬,心思就会淡些。
于是令仪有了盼头,数着日子到了第五日,果然收到了帖子。
宫中虽每逢时节皆有宴,却诸多规矩,千篇一律,令仪不过陪坐。
如今能去宫外赴宴,令仪雀跃至极。一大早开始挑衣服与头面,最后选中一套水红色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外罩天水长衫,既有她这年纪该有的明媚,又不显轻佻。
头上绾了个朝云髻,前面缀两处点翠,后面插一只步摇,走动时步摇上的珍珠吊坠轻晃。
她本就肤若凝脂,眉目?艳,平时在府中以舒适为要,不过略施粉黛。
如今盛装打扮,愈发明艳夺目,出府门时秦洪冷不丁一回头看见她,哪怕之前已然见过,直到公主美貌,还是连呼吸都滞住,明知道不该,依旧不错眼地盯着瞧。
待到公主进了马车,秦洪才回过神来,上马后还在回味,喃喃自语:“公主是不是都长得这样?跟.......”本来想说仙女,想到她身份立马改口道:“妖精似的。”
秦烈乜他:“怎么?你也想娶一个?”
“那不敢,那不敢。”秦洪忙拒绝,他要是娶了这么一个回来,怕是捧在手心疼还不够,哪舍得当摆设。可转念一想,又不是一直当摆设,三哥如今不就夜夜做新郎嘛。
他不会刻意打听兄长的房中事,可那避孕的药丸是他拿来的,上次只得了几颗如今又要补,他不想知道也不行。
这般一想,还是娶了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公主可比牡丹美的多。
。
今日乃是安国公府设宴,庆贺安国公老夫人七十大寿。
令仪、甄氏与秦烈皆在其邀请之列,秦洪则是跟过来凑热闹。
他们到时,安国公府门前已停了不少车驾,管事正在一一安置。
非正式场合,令仪虽未乘坐凤辇,车驾依旧比其余贵门要宽大精致,国公府的管事何等眼力?远远地便迎了上来。
四人去给老妇人拜寿,堂上不少夫人见到令仪尽皆惊艳赞不绝口。
小姑娘哪有不爱听夸奖的?又是这么多的贵妇人异口同声,这样以前只听过宫人谄媚的令仪,哪怕尽力保持谦逊,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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