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礼成(1 / 2)
明明这两日未曾好好休息,此刻放下心来,却也睡不着。
头发半湿压在身下十分难过,还有帷间弥漫的甜香有些腻人。
令仪这才想起,教养嬷嬷教过,公主的合卺酒中放了药物,单喝无碍,再配上帐中香,便能勾起人的情欲。原本只是后宫助兴之物,后来为减缓公主破瓜之痛,被用在公主大婚之夜。
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帐中香真的起了作用,她渐渐感觉口干舌燥,小腹内一阵阵热流升腾,一股陌生的痒意蔓延全身。
令仪强自忍耐,身下褥单被她双手抓皱,却仍难以抑制,且越发燥热难耐。
不得已,她起身欲打开床帷,甜香散去,药性自解。
床帷在床外侧,秦烈睡的那一边,令仪小心翼翼爬过去,跪在他腿边,掀开床帷,试图将它们挂在那边金钩之上。
若是她寝宫那张床,她轻易必能挂上去,可这张喜床,是按着秦烈的身高打造,比她那张长不少。她撑着身子不仅挂不上去,还一个用力倒了下去。她忍住出口的惊呼,反应极快地两手撑在床上,弓着身子才没压到秦烈。
虽心仍在砰砰跳的厉害,她还是小声吁了口气,万幸万幸......
可还未等她起身,两只大手便扣在她腰间。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的背靠在床上,眼前是秦烈那双幽暗的双眼。
他的面孔近在咫尺,嗓音喑哑:“原怜惜公主劳累,不想公主如此心急,先以秘药催情,后又投怀送抱,这般不成体统,实乃末将之罪。”
令仪原想解释,却被他的眼神定在那里。
若说他的话只带三分嘲讽,眼神却是十分冷厉。
仿佛是她的错觉,因为下一刻秦烈的眼神又转为幽暗,手探向她的胸前,将中衣一把撕开。
赵嬷嬷在外面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里面的动静,声音久久不绝,她不由心想,驸马乃是将军,那身姿一看便是极为英武之人,公主年少娇嫩,将军年长几岁,竟丝毫不知怜香惜玉。公主亦是不够体面,虽未尖叫惊呼,呻吟声却娇柔造作,令人不耻。
转而又想这般才合皇上心意,遂放下心来。
令仪半干的头发再度被汗水湿透,因着秘药,破瓜之痛虽逼得人瞬间落泪,却不是难以忍受。
难以忍耐的是一直未曾消减的那股胀,随着身上人没完没了的动作越发明显。
令仪忍不住伸手去推,却被那人单手握住两只手腕定在头顶。
这一来,她被迫挺起上身,姿势更加羞人......
令仪无法,想起流翠姑姑教她的法子,用力仰起头咬了口秦烈突起的喉结。
这只是流翠姑姑教她的那些第一招,还未张开发挥,就听他闷哼一声,钳着她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床上,令仪只觉自己小身板几乎散架,怕是要死在这里,眼泪不禁流了一脸。
秦烈终于倒在她身上。
令仪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他起身披上中衣,下床去了净室。
明明饱受折磨的是她,可令仪总觉得他起身前看她那一眼十二分的不善。
她只觉得奇怪,并没心思多想,身上床上一塌糊涂,她拉响摇铃。
宫人们这次进来,连呼吸都轻了许多,两人先后洗浴完,宫人已重新铺好了床,令仪困累交加,躺上去立时陷入甜乡。
赵嬷嬷带人退出时,已经是三更天,她嘱咐当值的宫人守好夜,自己去偏房休息了两个时辰,第二日卯时不到又赶过来,等着伺候公主起身洗漱。
不想刚到卯时,屋内又传出动静,过了许久才停歇。
不多时,驸马推门而出,面对外面呜呜泱泱一群人,视若无睹,脚步都不曾有一刻停顿。
可在辰时末才起的令仪,可没他那般恬不知耻,深觉没脸见人。
公主当端庄娴雅,为天下女子表率,与驸马敦伦不可过久,不可频繁,不可沉溺。
可她还没醒驸马便压了上来,没了□□,她难受的紧,只剩下呜呜的哭,他掐着她的脸看她满眼泪,却似更加得兴。
她实在耐不住,想故技重施,还被他早有防备地按在床上起不得身。
不得已,她想起流翠姑姑教的那些最羞人的招式,身下暗暗用力,他嘶地倒抽一口气,几乎是恨恨看着她,又是一阵猛力挞伐后终于丢盔弃甲。
原以为赵嬷嬷会训斥她几句,不曾想赵嬷嬷非但没有训斥,眼底反而欣慰。
“嬷嬷。”令仪用膳时,不安地问:“我此时去拜姑舅,是否太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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