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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春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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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霄说:“我去换浴桶的水,不必唤丫鬟来。”

兰云锦这才往上看他,神情困惑:“这些事,不是夫君该做的。”

“那什么是我该做的?”卫霄转身,拿起搭在木架的衣袍,换上,语气如他手中的动作一样干脆,“你我若是夫妻,就不要计较这许多礼节。”

兰云锦没再阻拦他,客气道:“有劳夫君。”

她在马场目睹过小阎王的英姿。

这木桶在卫霄手里不过是把玩的物件,一来一回,毫不吃力。

兰云锦最厌的便是春夏,整日下来,疲困不说,穿着裙裳不透气,到夜里方可解开束缚,在浴桶泡一泡。

今夜卫霄先沐浴,兰云锦略微不自在。

玉蝉和枇杷不见人影,想来是周嬷嬷的功劳。

浴桶的水温适宜,兰云锦心不在焉地搓洗着身子。

要想声东击西,让卫霄对她的身份不起怀疑……不易却也不难。

卫霄他不曾了解、熟悉阿姐,即使有文书在前,可做了夫妻,他能从哪找寻她和阿姐的不同之处?

色令智昏。

尤其卫霄对那件事是有瘾的,若诱发他的瘾,使他自顾不暇,应当没有工夫去在意别的。

今夜若什么都不做,继续置之不理,明日的情形更难以预料。

兰云锦要赌一把。

她涂了皂角,两只手撩水,冲洗掉浮沫。

另一边,卫霄熄灭外间的灯盏,斟酌着裴业和那书童白天的举止。

他至今看不透妻子。

现在冒出一个和妻子相像的妹妹??也许不是什么妹妹。

卫霄打断这复杂的猜测。

他和兰氏有了夫妻之实,她是姐姐或妹妹,都不能改变他妻子的身份。

何况这仅是猜测而已。

但裴业对云英有情是真。

外间的光芒逐一消失,衬得里间幽暗深邃。

卫霄入里间,习惯性的去取酒囊。

将军府的老爷们都是从娃娃抓起,教小郎君吃酒,长大不怕醉酒误事。

若行军至塞北大漠,没有口粮,酒确是能救命的珍宝。

酒水助兴,解乏,上战场的兵士磨刀擦剑后,总要闷头痛饮一壶酒,才能利索地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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