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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是我之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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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敛这才从奏疏上收回眼,扫向他,审视许久后,肃声道:“她不回。”

“为何?”

寒鸦几乎撵着裴敛的声音问了出来。

裴敛有意隐瞒,是以他不知?江宴一事,只听侍卫说府里来了位女郎。他没去看,却也知能让自家王爷两日都守在这私宅中的,唯有姜泠一人。

那夜他随裴敛去往赵府寻姜泠,不知为何不欢而散,原以为此番姜泠能来是二人隔阂已解。

却不想,姜泠仍不愿回宫。

裴敛目露不愉,随手丢开奏疏,似是质问又似打发道:“她为何不愿,你难道不知吗?”

说罢,他靠回座椅按着眉心,冷声斥道:“出去。”

寒鸦讪讪垂眼,没敢再看他,却依旧察觉到了自家主子言语中浓重的疲惫与不满。

*

翌日,天还未亮,裴敛就已回宫,离去前倒也没忘让人将姜泠送回赵府。

马车载着她,追着晓云初霞,一路往东城而去。

昨夜因用了药,她睡得还算安稳,只是裴敛离开后,她仍是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辗转反侧许久,才在药力作用下入眠。

好在今日晨起,高热退了,人也精神许多。

她挑帘,看了眼驾车之人。

倒是许久未见寒鸦。

察觉身后细微动静,寒鸦头也未回,自顾自驾着马车道:“何事?”

“无事。”姜泠淡淡应了声,松了掀帘的手。

马车行得快,姜泠到赵府时恰巧碰上正欲去往官署的赵骞。

见着她,赵骞紧蹙的眉头显然一松,但因有要务在身没来得及寒暄,只道晚些时候再来看她。

姜泠笑着目送他上车离去,正欲进府,却见寒鸦依旧牵着缰绳站在原地。

她不禁问道:“何事?”

一如方才寒鸦问她时那般淡漠。

寒鸦目光微顿,欲言又止。

本也不大喜欢寒鸦,见他不说,姜泠也不想在他身上徒耗精力,转身准备离开。

可刚走出两步,却又听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一百军棍。”

姜泠回头,秀眉轻蹙:“什么?”

寒鸦这才直视向她,坦白道:“当日之事,你虽未告诉王爷,但王爷依旧知晓,罚了我一百军棍。”

他捏着缰绳,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常人受不住一百军棍,王爷便让人打了一半,待我好后,再打后一半。,我躺了整整一月有余。”

姜泠这才听明白,寒鸦是在说当初端午宴上他与苏觅云勾结,意图谋害她性命一事。

她背脊挺得笔直,嗤笑道:“中领军大人这是在与我抱怨吗?”

她确实不大喜欢寒鸦,甚至可以称之为厌烦,因其拎不清又目光短浅。

但她并不想与寒鸦有明面上的争执,一来对她不利,二来,他始终是裴敛自小一并长大的手足。

但本已淡化的记忆,陡然被他再度提起,她也不免心生不悦。

当日若非裴敛,她早已是黄泉孤魂。

听她言语不善,寒鸦却一反常态,并未出言反驳,反倒攥着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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