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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欺君之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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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崇前脚不过刚跨出宫城,他要带军回荆州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

就连秋杏也从内侍省听了一耳朵。

昨夜姜泠回来后说裴敛事忙,没能求来纸鸢,于是今晨一早秋杏就去内侍省要东西去了。

彼时内侍省管事正在与下头的常侍说嘴,被她无意偷听到后,便赶着回来说与姜泠听。

她抱着竹篾黄麻纸进了院,朝着正给草木浇水的姜泠说道:“听说苏总督择日便要启程回荆州了。”

“哪个苏总督?”

姜泠停了手中动作,上前欲接过秋杏捧着的那一大堆料材。

可秋杏却躲开她伸来的手,笑说道:“我来。”

而后她躬身将东西摆在院中的长木桌上,才拍了拍手上灰尘,说道:“还有哪个苏总督?自然是淮王的义父,苏崇。你说,苏总督都要回荆州了,是不是淮王也快登基了呀?”

姜泠看着满案物什,摇了摇头:“不知。”

说罢,她又觑向秋杏,犹豫几息后坐到秋杏身旁,轻声道:“不过关于此事,我正巧想问你。”

秋杏忙着整理案上物件,随口说道:“问什么?”

“你可知裴敛与他义父到底有何渊源?裴敛的生父又是谁?”

话音刚落,她就被秋杏捂了嘴。

秋杏惊慌四望,急声说道:“都与你说过了,淮王的名讳不可直呼,若是被人听到,你会挨罚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拉下秋杏的手:“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淮王,那你可听说过关于淮王的身世?”

秋杏眨了眨眼,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她状若无事地拿过黄麻纸在面前铺开,“就是听闻淮王与苏总督并非亲父子,有些好奇罢了。”

秋杏替她压着纸张一角,摇了摇脑袋:“具体我也不知,只听说约莫十多年前,苏总督收留淮王后便丧了妻,独留一女。所以苏总督将淮王认为嫡子,入了苏家族谱。但据说一年前苏总督却又将淮王除了苏家族谱,认作义子,但无论嫡子还是义子,淮王对苏总督都是万分敬重。”

姜泠顿了顿,接话道:“毕竟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恩,自然敬重,可为何苏家又要将淮王除了族谱?”

“这我就不知了,便是方才说的那些也是我从别的宫奴那里听来的,不知真假。”

“应当是真的。”

“为何?”

姜泠笑笑:“若淮王还在苏家族谱之上,苏总督又怎会还屈尊荆州总督一位?更何况,淮王如今姓裴,可不姓苏。”

秋杏恍然大悟,拿着竹篾点了点木案,说道:“你说的对,淮王如今可不姓苏,不过为何又要姓裴呢?”

“是啊,为何又要姓裴呢……”姜泠跟着呢喃,看向手中纸张的目色变得凝重。

“管他呢,这些事哪轮得到我们管?咱们还是做纸鸢吧,你先裁纸,我去拿些米糊来。”

秋杏说罢,便起身跑进了内室。

姜泠一手拿着裁刀,一手按着纸张,却许久未动,直到秋杏搅好了米糊,纸张依旧原封不动地躺在木案上。

“在想什么呢?”秋杏放下米糊,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收回神,正欲开口,却忽闻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与秋杏齐齐转头,就见朱言带着两名年轻常侍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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