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最讨厌你(2 / 2)
又是这样的感觉,这样被需要的感觉,被依恋的感觉,这种白念安不需要讨好,不需要做到事事完美,不需要披上假面也依然被选择的感觉。
司北像是天生就该来喜欢他的一样。
白念安搪塞住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与他在题卡上解析过的所有大题都不同,它没有逻辑可言,捋不清,弄不懂,看不透。
于是他推翻,只由着性子来。
“你到底在我这里想得到什么?”
“你。”
司北没有丝毫犹豫。
“我不会属于任何人。”
白念安不信这个世界上有纯粹的爱,一切的始发点,要么为财,要么为色,仅仅只是为了他这么一个人吗?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恒的爱,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多想想你自己的未来吧。”
白念安上下打量了番司北,唇角弯起讥讽的弧度:“而且你的爱并不是免费的,只是你拥有的少,所以显得你的爱很廉价了。”
“你错了。”
“我的爱一点都不廉价。”
白念安真的很讨厌司北身上这种莫名的自信,他永远不会回头,坚信自己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所作所说的一切全都顺着自己的心意走。
与白念安十七年来所有习得的观念相悖。
他掏出口袋里的那封情书,又一次当着司北的面撕毁:“你说的对。”
“或许我是错了,但那又怎样呢?”
白色的纸屑飘落在风里,白念安果决的离去,他才迈出一步,手腕被司北牢牢圈住,动弹不得。
“你一点点心动都没有过吗?”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几乎是哽在嗓子眼的话吐了出来:“一点点都没有吗?”
白念安僵硬的转过头,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第一次看见司北发红的眼眶,挂在脸颊上的泪水后,他是如何仓皇而逃的。
他逃离了天台。
来到了无人处,缓慢的,一点一点的靠着墙跌坐在了地上。
白念安想抽烟,但是没有烟了,他的手在颤抖。
司北说的对,白念安是心动了,但动的是哪门子心思呢?
灼热的视线向下偏移,和第一次见到司北,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跪下后一样的反应。
他彻底的兴奋了。
也是在这一天,白念安第一次接纳了他恶劣的一面,他的确想看司北和狗一样臣服在自己面前。
对,他只是想玩弄狗一样玩弄司北而已,只是想欺负司北而已。
绝对不会是喜欢。
这时,白念安想起来了自己讨厌司北的第五个理由??
他讨厌司北的眼泪,会让白念安无可奈何,一再退让。
在驱车一小时后,白念安才在邻市快要关门的花店买到了白铃兰,那个老头儿一边打包花束,一边念念有词的:“这花没几个人喜欢,今天居然有两个人来买,一个大清早来,一个大半夜来,还真是有意思。
那束花打包递到了白念安的手上,老头儿乐呵呵的笑着又说:“不过这花的寓意好。”
“什么寓意?”白念安觉得自己有些多嘴了。
“幸福归来。”
那束包装妥帖的白铃兰随手塞进了司北怀里,他又一次近距离的闻见了司北身上甜腻的香气,耳廓上那颗红钻钉闪耀着火彩,很迷人,很适合司北。
“你还真戴上了。”什么话从白念安嘴里听着都像是带刺。
挺好看的。
他想说。
“怎么,不是你主动送给我的吗?还不能让我戴啊?”司北理了理白铃兰,插入了花瓶里。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那束花,还费神准备了个小喷壶朝花上喷了喷,保持湿润度。
又拿着手机对准那束花出片了好几张,最后被白念安全部删除,理由是有可能存在暴露两个人地下婚姻的风险。
洗完澡后司北还没有睡,倚在床头上拿着个本子在写些什么,看见白念安出来后又迅速合上了本子。
“今晚做不了,我要赶明天早上九点钟的飞机。”
“你又要走?这次又要走几天?”司北的神情很古怪。
“三天,去大溪地参加个婚礼。”
白念安拿起摆在床头的杯子,他才喝进去一口便皱起了眉头,不是冰的,是温开水,他不耐的开口:“你能不能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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