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乌托邦1(1 / 2)
讨厌……吗?
白念安望着窗外的无尽海洋愣了愣神,他今天要去参加霍兴文的婚礼,其实白念安并不想去,但Ares的地产业务还和霍家有所牵扯,只能去应付几天了。
他的思绪又开始回到天亮时分,司北抱着他说的那句话。
真的那么讨厌吗?还用了“最”这么一个量词。
可是为什么要一边说讨厌,一边又要抱紧他到无法呼吸。
从他们一个多月前结婚到现在,司北威胁白念安从来不得要领,只会威胁他多吃一点饭,多喝点热水,每天必须在八点半之前回到家,在外应酬很晚要报备,最过分的不过是让白念安赔一束花。
白念安不敢细想,踏出那条红线外,一切都将开始倾斜,他会变得不像自己,还会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和十七岁那年一样。
“算了。”他不自主的说出这句话。
奥特玛努峰之下,南太平洋的微风轻拂而过,玻璃海清透的几乎能见底,这场在大溪地举办的婚礼将会持续三天,白念安就当短暂的放松片刻了。
婚前晚宴在傍晚开始,场地都布置好了,位于白念安休憩的水屋五百米开外。
他提前了五分钟到达,晚宴上的人已经很多了,霍兴文看见他率先招了招手:“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白念安走过去,他弯起唇客套着:“大溪地很美,你选这里结婚真是用心了。”
他拿出了个红丝绒礼盒:“新婚快乐啊,兴文,这是一点薄礼。”
霍兴文打开礼盒,看了眼那块色泽鲜艳的鸽血红,眼睛和冒光一样:“白总现在做了Ares的主就是财大气粗。”
没教养的蠢货,居然当着他的面打开礼物。
多和这人说一句话白念安都嫌丢人,他从服务生手边拿起一杯香槟碰了下霍兴文的手中杯。
“新婚快乐,兴文。”
可霍兴文似乎不打算放过他,那张油腻的脸眉飞色舞的开始讲:“今天我还邀请了个人来,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
白念安眉一挑,反问:“是我熟悉的人吗?”
霍兴文悻悻一笑:“你忘了?那小子和你结过梁子。”
“喏,他人来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白念安顺着霍兴文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司北倚靠在调酒台,神色很冷,正垂着眼在看手机,另一只手接过调酒师手中才调好的一杯教父。
那是所有人未曾见过的司北,红发,个高腿长,裁剪得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优越的身形,拎着杯子的左手背,大片荆棘藤一直蜿蜒指骨以下,末端环绕住了食指,侧过身就能看见脖颈间左右三道的“鲨鱼腮”,已经很浅了,这种割皮纹身持续不了多久。
一身野蛮又冷漠的劲儿吸引了在场许多人的侧目,到底还是明星,走到哪里都出类拔萃引人注目,不一会儿就有外围的工作人员拿着海报到司北跟前求签名合影。
他在线下对粉丝一向和善,配合好拍照后,目光一转,直勾勾的朝着白念安盯了过来。
“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打扮的和个花孔雀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结婚呢。”
霍兴文的嘴巴一股子酸味儿,小声和白念安念叨着:“你认得出来他是谁吗?”
白念安干呛了声儿,他轻抿了口酒,回避开司北的视线。
“是谁?看起来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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