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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回云借朱者终闹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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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子来做什么?”

“嚓??”绿芜往镜台处燃上几盏烛火,忽明忽灭的火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双仍未褪去倦意的眼睛将整个人勾直,空留身魂杵在那儿。

“只说见不着人就不走。”绿芜取了衣裳过来,一面打哈道:“外头天还没亮,竟像来索命的。”

“他来多久了?”清云又问。

“一刻钟了。”绿芜回着,一面将昨儿搁着的簪匣收了,又打开一旁梳头的桂花油,心口突然一闷,忙合上道:“闹着不完,真真儿是个天魔星!”

略略拾掇一番后,二人往迎厅去,甫一掀帘近来,便听声音轰然,“妹妹如今好能耐,做什么都有主意的。”

“去了罢。”绿芜将侍茶的女使遣走,见一张铺着月色绸绣垫的水曲柳木椅正坐着文适,便只得将一旁才煮好的茶端了来下首,清云甫一坐下,忽然冷笑道:“又来这儿做什么。”

“什么主意不主意的我也不知,莫不是你吃醉了酒还未醒,又开始胡言了。”

文适遂开门见山,语气颇有“兴师问罪”之意,“伍二连夜排曲,不是你的主意?”

清云心下发笑,睨了他一眼,“以为什么事?是又如何?纵使你不如意,我只当得罪了你,那些曲子小班唱不了。”

“唱不唱得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文适不依,眼底掠过几丝不快,又道:“你又不大爱听曲,知道些什么?”

清云神色一转,顺着他的话道:“你既知我有这样的本事,那还过来问什么?不送。”

见人言语沾刺,要逐“客”去,文适抬起二郎腿,赖着不言,只顾吃茶。

清云心知他惯是个爱耍泼皮的,便道:“你若还念着她也是你亲妹,那些个混账曲子也拟不出来,你倒反过来数我的不是?”说着,她又瞪了眼文适,“可怜咱家竟有这样的腌?亲哥!”

听她冷言冷语依旧,文适心口上了火气,甩了句:“都是母亲的骨肉,何来亲不亲之说?你要将她与我离了亲情,真真儿是枉了夫子的辛苦教言。”

“人要脸树要皮,你别污了夫子的话。要排曲,何不再请人往你院里唱去?青天白日,往我院里演什么大戏。”一旁的绿芜闻言,面上忍俊不禁,再瞧文适一双眼睛直勾勾看了过来,忙掩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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