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2 / 2）

程?尴尬地回了一个笑。

蒋氏提醒了她，前四个月不显怀很正常，五个月往后她得把假肚子做出来。

幸好买了宅子，离蒋氏远了。

东西不多，原身买的一些家居用品牧云一趟就搬完了，其他的衣裳什么的就一个包袱，挎上就能走。

蒋氏，余氏，桂儿都来送她，蒋氏给了她两个麻袋，“程娘子，我看你少这个东西，往后装什么都方便。”

“多谢婶子，我正好缺这个呢，平时都想不到去买。”

程?说的不是客气话，她真的老是忘记买。

余氏给了她一些布片子，“婶子没什么好东西，做了些尿片子给你孩儿用。”

余氏清苦，手上没什么拿的出的东西，给人做针线能攒些布头，拼拼凑凑，做了几张尿片，还有一个带绒的包屁，冬天可以用。

虽然程?不需要，但她莫名很感动，“谢谢余婶子，我头一次怀，什么都不晓得准备，上次你还送了我一双虎头鞋。”

蒋氏道，“有我们在你怕什么，就把我们当你亲婶子，往后尽管找我们。”

程?真情实意地表达感谢，“我先回家准备准备，明晚吧，你们一定要赏脸，来吃个饭。”

蒋氏很爽快地答应了，余氏有些不敢叨扰，程?说，“没有爷娘在身边，婶子们再不来帮我暖房，我也太凄凉了。”

蒋氏拉着余氏给程?保证道，“明晚我们一定去。”她对余氏说，“我们俩一起办几碗菜端过去，我来准备食材，你搭把手就行，啊？”

余氏只好期期艾艾地应下了。

蒋氏特地送程?送得远一些，她挨得更近些，悄悄地说，“别忘了请林捕头，都在一个胡同住着，他还是牧云师傅，帮了你们天大的忙。”

程?敏锐地想到了林捕头与余氏，蒋氏真见缝插针地撮合他俩，蒋氏倒一本正经地说，“暖房要的就是人气。”

归置好东西，程?没有选择居住主屋，主屋之前是李秀才的爹娘在住，古代人都没有那么讲卫生，尤其是老人家，两个老人住的房子有些特殊气味，东西都搬走了炕还在，炕沿墙边木头等手边显眼处都被他们用包浆了，擦了几遍，晾了这些天，还是有那种消散不了的气味。

程?选了之前李秀才的书房当自己房间，这里有个隔间，也有炕，挨着家里的煤房。他们家之前全家都指着李秀才，所以书房的保暖还是做得不错，门窗的纸糊得很好。

整个家除了炕，其余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原先放书架的地方还是放个架子好，程?也想收集一些书。

牧云住在对面厢房，程?过去看他收拾得咋样，他更利索，炕上啥也不铺，没有褥子，硬躺。

程?问他怎么不用垫褥，他说等冬天再用。

程?道，“冬日要烧炕，我那边有煤房，你搬到东厢和我一起住，咱俩省着点用。”

“没关系，我抗冻。”牧云是不可能和她住在一起。

“虽然你习武，但你没有脂肪层保护啊，哪个女孩子不怕冷，咱们抱团取暖。”

女孩子，你才是女孩子，牧云道，“我是你的小叔子。”

“那是在外人面前，关起来过日子讲究实惠，谁知道。”

牧云：……

主屋后面有个菜地，是靠着院墙的一条道改的，菜地搬不走，李家几个妇人忍痛送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