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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芳华易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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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薛鹤轸为了这个诺,废寝忘食苦读数载,一举中了状元。

薛夫人大喜之下,对应夕更加青睐有加,直接给她抬了姨娘,只是为着正妻还未过门,明面上不准府里人唤她姨娘罢了。

赵缘过门时,薛鹤轸忍了几年光阴,刚得了朝思暮想的爱人,哪里松地开手,还是薛夫人逼着他日日陪伴赵缘,薛鹤轸才不得已又和爱人分开了几月。

赵缘小性子多,一句话说不到心坎上,就要臊眉耷眼,半日不给好脸子。又要薛鹤轸百依百顺,还要常寻些新奇小玩意儿来讨她欢心,证明夫君对自己的爱。

赵缘本就是晋王要薛鹤轸娶回家的,又不是薛鹤轸喜欢的性子,新婚一个月,新郎倒把新妇厌烦了个够呛,赵缘刚一有孕,薛鹤轸就麻溜儿地回到应夕身边。

结果没几日,就被赵缘发现了。

为着这个,赵缘闹了天翻地覆,说什么都要把应夕赶出去,薛鹤轸哪里肯,赵缘直接收拾东西就回了国公府。

鄂国夫人见爱女受委屈,把几次腆着老脸亲自上门的薛夫人骂得狗血淋头,连赵缘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搡答着走了。

薛家无奈,只能将应夕送出府,薛鹤轸也日日点卯似得来国公府请赵缘,又是赌咒发誓,又是求爷爷告奶奶。

赵缘的目的达到了,又见夫君悔过了,便还是回了薛家。之后,暗地里没少派人去欺辱应夕,光是找地痞恶霸去欺辱她,就寻了好几道。

赵缘以为,薛鹤轸不过贪图应夕貌美,过了这段时间就能丢开手;她以为,自己才是薛鹤轸最珍爱嘴在乎的人;她以为,国公府能永远是自己最坚实的倚仗。

直到女儿寿梨儿出生,一切都还是这样。薛鹤轸虽然偶尔抱着女儿会出神,但日夜陪在赵缘身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可是,寿梨儿的百日宴后,鄂国夫人平白无故疯魔了,每日只是抱着小枕头喊赵缭的闺名;赵缭的大捷传来,赵岘也病倒了。

赵缃之妻郑鼎珠开始主持国公府。郑家虽然是五姓七望的名门,但时过境迁,挥霍无度兼之当代子弟无能,家业早已败得干净,便是表面的体面都难以维系。

郑鼎珠嫁到赵家,就是看中了赵家的家私,如今公爹病倒、婆母害了疯症,赵缃又是一个一心在仕途,府中事宜一概不过问的主。

郑鼎珠一接手赵家,便恨不得当天夜里,就把国公府直接连根拔起,直接装车全都送入郑家,哪还能管什么薛家姑奶奶的死活。

就是赵缭回来以后,薛家也没在担心的。她虽然如今封官加爵,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候,但旁人不知道,薛家还能不知道,赵家两姊妹虽是一母同胞,但最是不对付,从小又不在一处长大,一点感情都没有。

薛家知道国公府虽在,可赵缘没了倚仗,堂而皇之把应夕接了回来,为着封萧姨娘,还摆了席面,给足了她体面。

赵缘当然不饶的,屡屡寻事端,可那萧应夕看着柔顺,实则最是个宅院里的状元、闺帷内的军师,打儿时起,心里的算计就是要做薛家的正头奶奶。

她每每被赵缘刁难,或是脸被打得发肿,或手被烫得通红,或膝盖跪得淤青,皆不反抗,只是个逆来顺受。

到了晚上,靠在薛鹤轸怀里,也不恼也不怨,只是默默垂泪,说只要能陪在他身边,这些苦她甘之如饴的话,把薛鹤轸心疼得不能自已,恨赵缘恨得切齿,甚至几次赌咒她当即死了才好。

赵缘千尊万贵养在国公府里,哪里懂这些,瞧薛夫人也看不上,常当着下人的面就急头白脸地驳斥,给薛夫人下不来台。

薛夫人早就烦透了赵缘的娇纵,从前碍着国公府的势力,还能忍气吞声,如今可再不受赵缘的气,没少对她摔碟子摔碗的。对从小看着长大、又乖巧又懂事的萧应夕,则是满心疼她。

而萧应夕的父母,是府里最得脸的老人,在下人们中颇有威望。

下人们原就不满赵缘,又被萧氏夫妇一挑拨,再见夫人和少爷的态度,都把萧应夕一口一个大奶奶地奉承起来,倒不把赵缘放在眼里。

赵缘天天受婆母的气,薛鹤轸则钻进萧姨娘房里就不出来,下人们也开始使唤不动,心情本就烦闷,身子却也不知道为何,一日差过一日,不出半个月,居然病倒在床起不来了。

她这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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