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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挑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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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黎温声应好,牵着她离开了这地。

晚间府上备了珍馐美馔的筵席犒劳众人,席间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思。

季棠虽答应苏怀黎不再生闷气,但她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转头就添油加醋地告诉霜月,霜月已经从青莲那知道丁楚容这号人物,再有季棠绘声绘色描述书房前的那一幕,心中大惑不解,如迷雾嶂嶂。

她跟了祝无恙这么多年,将军如此为人,她能不知?这些年随着他军功大涨,威名显赫,不是没有谄媚讨好之人献上美人,不过皆数被他赶了出去,那些美人个个持有倾城之姿,就算是身上不着寸缕,他亦不会施舍一眼,更何况丁楚容这般低端拙劣的逢迎。

她信将军和小姐情比金坚、不可撼动,且丁楚容的由来,她比旁人更了解几分内情,此女与刘家有婚约,军营关押的那位犯人,按照辈分应是丁女的准公公,苏怀黎前往军营单独提审刘忠良,她能肯定其中定与这丁女有关,她没有表现出同仇敌忾的愤怒,只劝季棠相信小姐的眼光。

季棠又趁着收拾屋子的空隙,与吴宴多番抱怨,骂这天下男人喜新厌旧,不值得托付,吴宴罕见地没有与她争执,他知祝无恙此事做得不地道,除了为自己证明“我可没有喜新厌旧”,其他时候都一声不吭地受着无端波及的怨气。

一场筵席下来,没有朋友之间久违的寒暄,更无觥筹交错的尽兴开怀。

季棠拉着苏怀黎坐在女席,和祝无恙隔着十万八千里,她有意无意地敲打,说席间诸位都是尚未婚配的公子小姐,合该注意些男女大防,否则让人传出去,伤了好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不知礼数,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忘了。

正要入男席的丁楚容,听完这话身体蓦地一僵,如芒在背,便灰溜溜地去了女席,下头的人见状也纷纷分席而食,这顿饭吃得众人心有戚戚,祝无恙囫囵吃了两口,冷着脸回了东厢房,从始至终,他与苏怀黎都未能说上一句话。

膳后,苏怀黎也回了西厢房,她屋子里没有侍候的下人,兀自沐浴后着中衣上了榻,刚放下帷幔,门口便响起叩门声,见青莲一脸郁闷地踱步进来,她微微心惊:“怎么了?”

青莲这几日因丁楚容入府,苏怀黎无故离开,愁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盼着人回来,结果小姐和将军也不似从前那般和睦,她更是心乱如麻,辗转反侧,决定还是要走这一遭。

“小姐,奴婢思来想去,有些事情,还是要与您说清楚。”

自那日丁楚容醒后,哭闹着要见将军,她就觉得不对劲,她深知下人身份有限,不敢妄自插手主子们的事,不料第二日,丁楚容寻了机会,自作主张端着东厢房的药膳去寻将军,在里头一呆就是半个时辰,甚至还寻她打听两位主子的关系。

她有意提醒丁女,便把二人的情意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好让人知难而退,谁知此人往后更是变本加厉,不仅是药膳,就连将军日常的膳食她也要寻机会送去,好在她暗中窥伺,见人吃了闭门羹,这才稍稍放下心。

不仅如此,就连苏怀黎全权交付她的施粥一事,丁女也要横插一脚,把活揽了过去,俨然一副主子的姿态,领粥的百姓知道她是那日昏倒的姑娘,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府上的主人,暗暗揣测她的身份,将其来历传得神乎其神。

今日青莲在外施粥,便听有人故意大声嚷嚷,问她与将军的关系,丁女不承认也不澄清,只是淡淡地笑着,任由他人起哄。

青莲深知三人成虎,便鼓足勇气,大声回怼:“将军与苏小姐郎才女貌、情深义重,你们如此造谣,若是落入小姐的耳中,岂不是让她寒了心,辜负她对你们的恩情?!”

吵嚷喧闹的人群霎时偃旗息鼓,丁楚容的脸上也出现一丝皲裂,在背人处,恨恨地乜了她一眼,不巧恰好被青莲抬眸撞见,才得以悻悻收回。

“小姐,奴婢知道不该暗自揣度主子们的心思,让人知道是要被拔去舌根的,但即便如此奴婢还是要说,这丁女心比天高,居心不良,您需得多加防范才是。”

在青莲心里,早就把苏怀黎当做自己的主子,虽然小姐再三强调她是府上请来的义工,无需以奴婢自称,但她从未敢失了礼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莽撞。

苏怀黎叹了声,眉宇间浮现一丝淡淡的倦色:“你先起来说。”

她将人扶到床榻边坐下,认真地看着她:“青莲,若我将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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